"我有东西忘了拿。"
她抬起头,望入他的眼中。
手腕一紧,南扶光觉得自己与其说是被拖入房间的不如说是飞进去的。子里陷入彻底的黑暗,她被抱着放在桌面上。
两条腿都离了地,就再也没站稳过,桌子上的油灯被撞翻落在地面熄灭,当冰冷的屋两根指腹略微粗糙的指尖掐住她的下巴,下一瞬熟悉的气息凑近笼罩,温热的薄唇便压了下来。
尖牙肆无忌惮咬着她的下唇瓣好似还带着愤恨的气氛,气势要将她生吞活剥般,牙尖几乎刺破她的唇瓣,将其染得一片嫣红发肿。
而后柔软的舌尖便不急不慢地舔.舐起来,细细地吮吸蹭过方才尖牙刺出凹陷下去的小坑,而后撬开她的牙关,气势汹汹的长驱直入。
"等....."
间的胳膊收得越发紧至仿若准备将她勒死在怀中,她根本没法顾及反抗这些。南扶光坐在桌子上,只剩下仰着头接受男人索吻和抓紧缝隙呼吸的份儿,固定在她腰耳边是叫她心跳得快起飞的唇舌交替声。
那水声在黑暗中好像异常响亮。
至最后抓住了他后颈很短很短的头发,这一抓仿佛将他抓疼了,终于得以短暂分开。未能吞咽的唾液从唇角溢出,她“嗯嗯”发出两声含糊的鼻腔音,手从抵住男人的肩,面前的人身体横在她两腿中间,居高临下地俯望过来,握在她腰间的大手无声收紧,他哑声问:“放你走了,还回来做什么?
"
南扶光根本说不出她忘记了什么,哪怕来的一路她心里列举了一万个选择,其中甚至包括在桌下死无全尸的油灯造型她很喜欢或者是那个火盆的架子看上去很结实。感谢黑暗掩饰她的紧张与窘迫。
懵懵懂懂的抓住男人的头发将他摁向自己,她气势也不弱地贴上去亲了亲他的唇角。当他再一次吻下来,房间内只剩下鼻息交换的气音与舌尖入侵后攻城略地的肆意响动。辰时。
太阳升起,一个难得的冬季晴天。
南扶光一脸懵逼地拽着那枚雕刻成龙鳞模样秘境共振石跌跌撞撞冲到「陨龙秘境」的出发点时,差点儿迟到。
她站稳了扶着身边一个同门师妹大喘气如牛,直起身的时候发现几乎所有人都在望着自己,
旁边的师妹奇怪地说了句:"咦,大师姐,你最近是不是没怎么出门皮肤又变白皙了些?
"
不出来了,她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识海,发现自己金丹末期了。南扶光听了莫名其妙以及想发笑,心想她都忙成陀螺了还没出门呢,然后很快她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