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高平!那个高平人呢?”国主苍白无力的问道。
龙骧面如死灰的回答道:“不见踪影,罪臣埋伏在他身边的人,半路上都被他打晕。但是看飞船去往的路跟方向,以及沿途留下的几个马蹄印,应该是去了玄天宗国。”
“好个玄天宗国!原本咱们就跟他们有几十年的恩怨,上次说好的一同对付太虚城,所以要摒弃前嫌。
想不到,半年未到,居然胆敢如此放肆!太不把子午宗国放在眼里!”
“可是……咱们没有多少人手,派出去跟他们斗!”
“不能斗,就不斗了吗?”国主冷笑着说道,“他们背信弃义在先,我只需叫上其他宗国一起打他,我不信他有陈万年的本事!”
龙骧在旁劝阻道:“此时还有些蹊跷,何不等再查明真相,再做打算?”
“还要如何查明真相?丞相说的真的很让人,匪夷所思。哦,下官明白了。高平是丞相推举的人,还对此人抱有幻想。”
“你……这是哪里的话!本相对宗国的忠心,天地可鉴!”
龙骧自知理亏,自然不敢再有质疑。
于是一场由子午宗国发起的战争,一触即发。
原本玄天宗国都已经做好了被灭的打算。
但就在子午宗国备战的
时候,却发现,他们虽然依旧能够凑出五万人的队伍,可就是凑不出五万人用的武器。
为此,举国上下要求百姓出钱出粮,再出铜铁打造武器。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五万武者,变作四万五,百姓们但凡拿不出来的,都纷纷选择逃亡。
自家武者,出手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对付那些出逃的武者。
但是他们追赶的半路上,再次遭受到奇袭,全身被除,没有片叶遮身。
使得这些百姓成功逃跑的同时,他们再损失一些东西。
甚至武者逃跑的时候,还骑着好不容易凑出来的上前匹马逃跑。
最后,子午宗国人虽然派出了五万,其中凑数的两万。
实际战力只有三万,这三万人还只有两万四千人有武器。
军饷欠着,粮草只够维持两个月。
等同于这个盟友,似有若无。
后续的事就更为精彩了。
因为玄天宗国,也不能平白无故就吃哑巴亏。
它有一个自证清白的过程。
自证清白,哪里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说的清楚的。
子午宗国这边集结的五万人,可能战力非常一般,但是他们却在吃方面,不落后任何一个宗国的队伍。
很快粮草就供给不足了。
然而事情查到最后,却发现玄天宗国
是清白的。
这下子午宗国整个人傻了。
居然会是一个这样的结果。
关键是,在子午宗国困难的时候,曾经玄天宗国可是出资帮助过子午宗国的。
现如今,子午宗国仅凭借一句,自己也是被骗就想要蒙混过关,是不可能的。
各大宗国也因为他们的事,劳师远征,结果落得个这样的结局而不满。
因此谁都不想给子午宗国做主。
玄天宗国就一直要跟子午宗国讨厌说法,无奈之下,子午宗国只有割地赔偿正经玄天宗国给他们的好处,以及被冤枉的补偿。
包括一座城池,以及跟下一座城紧挨着的土地。
原本就羸弱的子午宗国,此时更是雪上加霜。
因为割让出去的城池,是除了都城之外,最能挣钱的城池。
现在每天还会有人出走,每天还会有东西消失。
而且更为关键的是,正如陈万年所言,如果子午宗国没了一切物资,这仗就打不起来。
果真就被陈万年言中,因此子午宗国的武者,想尽办法,也要往太虚城跑。
事到如今,是谁做的这件事,已经显而易见。
他们把太虚城的斑斑劣迹,都写给通天帝国的陈天轩。
陈天轩本来下一个目标,就是太虚城。
不过他也有自己
的算盘。
他若不是志得意满,也不至于眼看着陈万年做大到如此地步。
现如今,正好将陈万年一柄给除掉。
陈万年的厉害他是清楚的,但是一个打仗不管多么厉害的人,总是要死人的。
太虚城,即便是吸纳了这么多子午宗国的武者,那只要再下令,让这些宗国,继续围攻一次太虚城,陈万年的人马不说折损多少,肯定是会疲惫不堪。
届时他们的大军不但已经赶来,而且休整得当,便可一举拿下太虚城。
江州跟不天城是无法增援的,他们自身难保。
一旦他们有增援的势头,那么等待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