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何妙计来此处,可是这些日子以来,太子在做如同朱极那般的事。
是打算放弃,只做个城主么?”
“你们监视我?”
“不敢!”
“我心中自有丘壑,前些日子还去找过林坞群,所以有一计可行。”陈千月说道,“左护法那边张狂,就让他继续张狂。咱们所有人都向他示弱。”
“咱们跟左护法斗了几十年,就这样恐怕……”
“听我的没错。”陈千月说道,“我解释了一个特别有意思的姑娘,她告诉我,人们总喜欢评价身后事,而不记得身前名。
她说,笑到最后的人,才是胜者。此言令我茅塞顿开。”
众人虽然明白了一些道理,可还是不懂。
陈千月问道:“我如今是太子不是?”
“您当然是!”
“那左护法再厉害,他最多就是成为皇太弟,取代我的位置。他既不能杀我,也不能在国主未死之前登基。
你们觉得他跟家父相比,他能比家父多活几年?他又无子嗣,能有什么资格跟我
拼。
在父王还在世时,谁挣到最后,都是无用。相反,谁先能静得下来的人,是才是胜者。”
“太子英明。”
“而且你们想,谁迫不及待的想当太子或者太弟,言外之意,不就是巴不得父王死。虽然我们无这层心思,做的事却是这样的事。
再者就是你们,你们劝我继续斗下去,那就成了逼宫。”
“我等绝无此意!”
“所以啊,都安静下来。回去钓鱼喝茶,养花养鸟。最好就连力气都不要出了,全部都交给左护法的人去做。
咱们安静的等上几十年,到时候,自然就是我们的。”
“可……”
“除此以外,你们有谁想死就去做。”
众人不敢再多言。
“回去吧,越是能静下来,越是能放权给左护法的人,谁就是在帮我。如果你们觉得我说的不对,舍不得手中之权利,大可投靠左护法。
我不会嫉恨,不会报复。”
“我等誓死追随太子!”
“不!你们应该誓死追随通天宗国国主。在我一日不成为国主之前,你们的忠心,半点也不可以留在我这里。
从此以后,我依旧是太子,你们却不再是我的幕僚群臣。回去要么按我说的做,要么全心实意协助父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