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下，只能狼狈撤离。

“付兄，兄弟一场，你……你骗我……”

“你不也是……自断心脉的一招，早知道是这样……绝不让你出手。”

两人无法支撑住身体，倒在了地上。

叶知秋沉默片刻后说道：“想不到是这种死法。”

“是啊。我还是比较羡慕……羡慕你的……都成亲了。”付清脑海中浮现出林月姬的样子。

“成亲后……你才知道，原先温顺的心头肉，会变的。”

“真的？”

“真的！”

“哈哈哈哈哈~~”

两人一边咳嗽一边吐血，眼睛沉沉的闭上，再也笑不动。

“师父~”

“师父~”

恍惚间，他们两都听到各自弟子的呼喊声，但二人已经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

“求求您前辈！救救我师父吧！”

叶双双含着热泪，正在跪求河边的一名白发老人。

“前辈，我师父的夺命针是自断心脉的一招，

再不救就来不及了！”叶双双悲愤道。

陈万年手里攥着付清的小刀，用低沉的声音道：“不敢多大的代价，我都愿意！”

“少年，世间最难抉择的往往不是以命换命。世间好儿郎，为父为师自愿以命抵命的比比皆是。”老者转过身来看着他，再指着叶双双道，“若我说，你要付出的代价，就是眼睁睁看着她师父死你会如何抉择？”

叶双双刚要开口，老者也对她说道：“同样的话，我也问你。”

这叫二人如何抉择？

谁的师父不像父亲一般？

叶双双认得陈万年手中的小刀，因为父亲忙于要务，因此错过自己的成年礼。

是叶知秋代表父亲的角色，将她一缕稚发削下，表示她已经成年。

陈万年都还没有来得及，就要面对付清的死。

叶双双清楚这种痛苦。

“师父……对不起……徒儿会跟你一起陪葬。”叶双双说着准备开口，“让……”

她话还未说完，陈万年一把拍在她肩上道：“前辈，您后院的树，我能砍一棵吗！”

“那树我一百年前种下的，再说也不是我的，我不能同意。”老者起身道，“天佛门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老人家，只不过是想试一试你们二人的心。

答的对与不对，与救人无关。”

“前辈的意思是？”

“两个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