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危险的事他怎么会高兴。
“你看啊,我上的了厅堂下的了厨房,能文能武,还能来公司,而这样的我是你的女人,你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嗯,很厉害。”冷司寒确实在心里偷着乐了一下。
能娶到她,得到她的爱,是他最高兴的事,她这样厉害他也很骄傲,可是这样的危险却是他不想让他经历的,他希望她能够远离这些。
如果她真的喜欢,他可以在国内地下组织中给她创立一个同样的组织,国外还是算了。
在国外这样的组织必须得跟灰色地带接触,那样一个没有规则,没有警察,没有约束的地方,危险重重。
“哎呦,阿寒,我的右眼皮跳了,是不是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为什么?”这是什么逻辑,他从来没有听说过。
“华国的老话啊,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啊。”
“没想到你还是个唯心主义者呢。”
“这怎么唯心了,老一辈传承下来的话,肯定是有依据的。”傅暖阳一本正经的说。
“不过,你是唯心主义者还是唯物主义者啊。”
“都不是。”
傅暖阳一想也是,冷司寒才不会在意这些,结果下一秒就听到他的下一句话。
“我是唯你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