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爪子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真是讨厌,我连只母狗都没有,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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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薇薇这几天在家里一直在想应该用哪一幅画去参加比赛。
“妈妈,你说是用《荷月》还是用《风柳》呢?”
杨薇薇正和母亲林月在阁楼里对着两幅画看。
“《风柳》。妈妈打听过了,白朵心地善良,为人处世都很温和,平常极其喜欢画中柳树的婀娜多姿,这幅画肯定更合她的心意,更容易赢。”
“好,听妈妈的。可是这样,我决赛该怎么办啊?”
“你就从傅暖阳那里只拿到一幅柳树的画吗?”
“我都翻遍了,几十幅画里只有这两幅能符合这次比赛要求。”
“初赛的题目是‘岁月’,你想好怎么说了吗?”林月蹙眉。
“妈,我找个人帮忙写了,到时候背下来就行。至于决赛,如果没有能够参赛的就从傅暖阳那里再要来一幅就是了。”
“你有主意就好,小心些,别留下把柄。”
杨薇薇也是专门学国画的,但是没有慧根,学了多年没有一点成就。
有一次看到傅暖阳随手画的画就心生歹计,将她的许多画都要回来,装作自己的去参赛,这些年拿了不少的奖。
至于傅暖阳那边,她只是随便敷衍几句“我们姐妹分什么你我呀,你又不喜欢抛头露面,我得奖也就是你得奖,这样也不至于让这些画落灰了不是。”
就这样,杨薇薇用她的画在国画领域也算是小有名气了。
前世就是凭着她的画拜在了白朵名下,光是与她合作用画的奢侈品品牌都有几十个。
这一世,傅暖阳可不会让她那么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