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真的踏进修真大门,从真气转为灵力,算得上是修真的第一道难关,晚月儿苦练百年也无法突破,她怎么也不明白,一个一阶灵兽,练气十期的蛟王会主怎么可能发出真正的灵力呢?
丁永又道:“你再看,他对那些金银表面上看去好像很重视,给出了一幅骗子的嘴脸,可是你要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对那缸血才是真正注意的,看来我们碰上邪修了。”
晚月儿观察一会,道:“不错,那血缸有一点波动他都会观察半响,这下好了,他既是邪修,就肯定不是云罗江的人,我们除了他也不会有什么麻烦了。”
丁永摇摇头道:“我们能不惹麻烦最好别惹,若是他身后还有高阶修士或灵兽,你我都无法应付,不如这样,我们先回去,打听一下
那些入过蛟王会的会徒情况,然后再说。”
晚月儿不甘心的看着那个蛟道成,被丁永硬给拉了回去。
两个人转过街角,郭庆转了出来,捧着几个炸包子讨好的道:“丁公子,晚小姐,这包子还是热呼的呢,你们……”晚月儿的一肚子闷气都找到地方了,一扬手把包子拍落在地,道:“谁要吃这肮脏的东西。”大步走了。
郭庆看着丁永和晚月儿的背影,气得浑身哆嗦,在包子上乱踩一通,这才没精打彩向郭家镖行走去,一边走一边感叹自己的命不好,接下来还不知道要被这位晚小姐怎么折腾呢。
丁永和晚月儿刚一走进郭府,就进郭剑晖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门前转着,一见他二人急忙迎了上去,慌急的道:“二位,我父亲受伤了!”
丁永和晚月儿同时一呆,丁永追问道:“怎么伤的?人在那里?”
郭剑晖道:“先不要说了,我父亲非要见你们,快跟我来吧!”说完急匆匆的向着书房走去,丁永和晚月儿也跟了下来,晚月儿看郭剑晖脸上犹有泪痕,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周围的人不满的瞪着她,郭剑痕一边伤心,一边庆幸:“看来这两个家伙不会掩饰,倒不用但心爹那个老东西宠他们了。”
三个人进了书房,郭剑晖把人都打发到外面,然后伸手扣动机簧,白天那道暗室显现出来,郭剑晖轻声道:“你们小心,这暗室里有机关,我虽然关上了,却也不敢说……”他话没说完,晚月儿不耐烦的道:“行了,我们来过这里了,知道分寸。”郭剑晖听了这话脸色一变,但马上又遮掩过去了。
郭流有气无力的躺在暗室之中,丁永抢上一步过去,伸手按在他的脉上,抚了一会眉头皱了起来,郭剑晖在一旁酸溜溜的道:“怎么?丁兄还会医术吗?”
丁永看了一眼郭剑晖,郭流立时明白他的意思,摆摆手道:“剑晖,你先出去。”郭剑晖一愕,不敢相信的看着郭
流,郭流不耐的重复一遍:“出去!”
郭剑晖低头应道:“是!”慢慢的退了出去,眼中尽是怨毒之气。
丁永见郭剑晖走了,这才问道:“你是被道法打伤的?怎么回事?”
郭流叹了一口气道:“刚才蛟王会派人送了一封书信,上面写明要求我明天必须加入蛟王会,不然他们就要对我们郭家镖行出手了,上面还写明了我们在外的几支镖队,我刚把信看完,那信上就喷出一股烟来,直冲进我的鼻里,然后我就这样了。”
丁永冷笑一声,道:“看来他们沉不住气了。那封信还在吗?”
郭流道:“在,就在这里。”说着指了指小桌,晚月儿过去在桌上拿起一个红色的信皮,打开看了看,道:“是‘穿心烟’符,难怪郭总镖头会这样。”
郭流一脸恐惧的道:“不知这什么符可能致命吗?”
丁永冷笑一声,道:“雕虫小技,何足道齿。”手掌在郭流的胸口上一抚,一道绿光闪过,一道黑烟从郭流的鼻子里喷了出来,郭流身子一振,萎靡之态立时尽消。
郭流爬起来向着丁永深施一礼道:“多谢丁仙家救命之恩。”
丁永摇摇头道:“这东西本来就不致命,而且你明天如果去蛟王会表示入会,他们也会为你解去的,倒算不上什么。我另有一事问你,在你之前,所有加上蛟王会的武功高手,他们现在都怎么样了?”
郭流眨了眨眼睛,看着丁永道:“丁仙家,说句实话,这也是我不敢加入的原因之一,在我之前加入蛟王会的普通人都没有什么事,可只要是练武的,就是刚习练不久的,也都死了。”
丁永眉头紧皱道:“怎么死的”
郭流道:“他们面色安祥,死时一身无血,据蛟王会的人说,这就是白日飞升的样子,我却不信。”
丁永冷笑一声,看了一眼晚月儿,道:“果然如此!”晚月儿轻叹一声道:“郭总镖头,你幸好没信,不然你早就变成一具干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