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大秦天子，狠心劈了自己腿的仇。

女人真是可怕的生物。

因为一个男人，她们可以记恨八百年，哪怕是已经身为皇后凤位。

洛阳很没有形象的蜷腿半躺于那张宽大龙椅之上。

龙椅很大，即便是女子半躺着，也还留出了很多剩余空间。

姜婻抬脚朝着龙椅缓缓走了上去。

来到龙椅旁时，他停下了脚步，面前的洛阳，此时双眸生辉，握着大秦镇国虎符的右手慵懒的放于半架起的膝盖上，看着一旁碎裂的枯骸，淡淡开口：“八百年了，八百年后天下，妄图长生的可曾想到我会看得见。”

姜婻看着慵懒躺于这张八百年前龙椅上的白衣女子，第一次觉得她会这般陌生。

其实说来，两人似乎也算不得有多熟悉。

细算下来，也不过才见过几面，说过几句话，机缘巧合下女子提起过两次交易，可都被自己拒绝了。

姜婻也搞不明白，此刻的自己为何会生出一股奇怪的陌生感。

两人本来就不熟悉，何来的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