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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一瞬间。
没错。
那个东西出现在我左手边。
“啊啊!啊……啊啊!……”
“砰砰砰”
声音从外边传来……
传来还有电锯声……
电锯的声音大的令我原本休克的神经苏醒。此时此刻,我就如同需要关怀的哺乳动物。
电锯从门中央,以蛇形切割。木屑吹我脸上,使我不得不清醒。
电锯声音,很尖锐,把那个东西的怪异声音隔绝。
停了,又重回死一样寂静。
一只大脚把门踢碎。
一个身子从门外钻进屋子里边。
他身穿一件灰色的警探服装,帽子歪歪扭扭,将粗壮有力的双手环抱胸前,胸前的肌肉让身上衣物绷得很紧,看起来很别扭,歪头斜脑盯着那个东西看。
看样子,似乎谁也不服谁。
我知道是他来了。
他身上有一股怪味世间难见。
烟臭。
没错。
烟屁股臭味。
“朋友!你最好到外面去。”
“因为,因为待会儿会很残忍。”
“今天,我想玩点花的。”
他双眼紧盯着那个东西,一边自信满满的和我说。
我知道,他出现我必然又会死在他手里。
说完我颤颤巍巍出门去了。
我蹲在楼梯拐角处。
不清楚里边什么情况。
我不担心佐伽。
他有强大异能。
只听见里边电锯不停哗啦响……
最后屋子里亮起一阵幽绿光芒……
随即是爆炸。
窗户,玻璃,床单,斧头,厚刃菜刀,在空中乱飞,撞在墙上,成粉末。男人金刚般狂怒,女人的低沉呻吟。
在这一刻,也包括我在内。
只一瞬间。
支离破碎。
这就是我的结局。
这是我第10001次死亡。
不过这次苏醒过来的时间有点久远,竟然用了一百年。
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我不得而知,后来我才知道,精神病医院的人在一夜之间全都诡异的消失了。
一百年后,这件事依旧是一个未解之谜。
世界上。
或许,真有诅咒之地。
或者人。
我不间断死亡,就是诅咒。
我能瞧见女厕所里浑身湿漉漉的女人。
十字路口红绿灯上荡脚的小男孩。
夜里独自在旋转木马上欢愉的小女孩。
以及在楼梯间角落穿黑衣抽泣的女人。
以及趁人不防,推老人掉下楼房的恶毒女人。
还有闲逛在女厕洗手,衣着暴露的油光粗汉。
午夜里,垃圾桶里哭泣的婴孩。
还有夜里,人在坟墓旁边猜拳行令。
当我把这些告诉身边人时,他们会用异样眼光远离我,渐渐的身边再也没有人聊天,包括我的医生,护理。
他们与我说的最后三个字都如出一辙。
神经病。
神经病三个字,从他们口中说出,我接受,并不反驳。
我每天基本都会死亡。
不死,我活不了。
如此,反复反复。
我的世界以黑为背景。
自然周围就有灵异事。
我每次死亡都会在精神病医院里重生。
没错。在那个环境脏乱差的井字形的精神病医院。
整幢医院有八层,每层有病房三十间。
老旧,没有电梯。
里边形形色色和我一样的人有差不多三百多个。
但是他们与我和佐伽不一样,他们死了就是死了,不会再起来打卡签到。
好了。
进入状态。
我苏醒过来,盖我身上的铺盖只因年久,一抓就碎,房间里经年累月无人照看,以至于堆积着厚厚的死灰。
不锈钢门上锈迹斑斑,门上有一个能容成年人进出的洞。
我赤脚穿过死灰,蹲下身子,去检查那个大洞。
很奇怪,看样子是有什么?从门外边无脑往里头钻,
是什么?
从外头钻进来?
导致圆孔周围铁削呈现直角,很锋利,我特意试了试。
我发现了异常,脚印,没错,一双穿着尼龙腿袜女人的脚印。但好像是刚踩的吧!我心里是这样说的。
我打量着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