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小雯一听，还以为林凡说她在演戏假哭呢，急忙解释道：“林哥，我是真哭，不是演的，奶奶对我恩重如山，一想到她的死，而且还是被谋杀的，我就怪自己无能，无法给她报仇，就难过得要命，我是真哭的。”

“我知道你是真哭，我说的是另外一个。”

林凡淡淡道。

周长春眉头一皱，转过脸去，抬头看向了林凡，随即露出了一抹冷笑，道：“没看出来啊，原来是个高手。”

“高手算不上，但收拾你绰绰有余。”

林凡语气平和，盯着前面的周长春。

一旁的万小雯倒是有些懵逼，轻声问道：“林哥，什么情况？”

“院长的死，估计跟这家伙有关。”

林凡道。

周长春也不装了，这里面就他们三个人，而这家伙虽然貌似挺厉害的，能觉察到他在演戏，但一点气息波动都没有的人，他肯定是不会怕的。

“对，是我让人去开车撞的。”

周长春承认道。

闻言，万小雯脸色大变，她做梦也没想到，这弟弟竟然把自己的姐姐给杀了，虽然不是亲生的，但堂姐弟也是有血缘关系的。

他怎么会下得了手。

“你的心被狗吃了吗？周晓萍可是你姐姐啊，你干嘛要杀她？就算犯了什么错，也不应该死。”

万小雯双眼通红，从地上爬了起来，紧握着拳头，有种想要上前揍人的冲动。

周长春翘起了二郎腿，肆无忌惮道：“好了，我已经告诉你答案了，反正你又没有证据，你知道又如何，我给你俩一次机会，赶紧离开这里，不要再来烦我，否则，我不介意让你们俩下去陪她。”

只是话音刚落，林凡淡淡道：“我也给你一个忠告，说出杀她的原因，我可以留你个活口，否则，死！”

一听这话，周长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哈大笑起来。

“小子，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能打，学过功夫？还是当过兵？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叫做武者吗？而我，就是武者，而且，我的境界，你这一辈子也无法达到，就凭你，也敢来威胁我？”

周长春嗤笑道。

“武者？我当然知道，我也不是武者，但你会被我打死。”

林凡道。

“不是武者，你还敢说打死我，莫非你是个傻子？而且还傻得不轻吧！”

周长春嘲笑道。

一个连武者都不是的人，还敢跟他这个大宗师中期的高手叫嚣，估计还真不知道什么叫武者吧，在这里瞎说的而已。

“万小雯，你不该来这里，好好做你的无名小卒不好吗？偏要来查找自己的身世，当初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记忆已经被清除，你觉得还有命活到现在？周晓萍是用命来换你的命，你还不珍惜，竟然还来这里寻死，真是搞笑。”

周长春又透露了一丝秘密。

听到这里，万小雯急忙说道：“周爷爷，我知道，你应该不是故意杀死晓萍奶奶的对不对，跟我说说，她是怎么以命换命的好不好，让死个瞑目吧。”

林凡知道万小雯不是鲁莽，而是有点小聪明，故意这么问，因为她知道有他在，他们不会有事。

果然，周长春被套出了话，道：“行吧，活着的人终究还是守不住秘密，原本想看在她的面子上，我可以不杀你，但你既然想寻死，我就成全你吧。”

“杀我可以，但得让我死个瞑目，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万小雯道。

周长春已经起了杀意，所以他觉得就算说出真相也无妨，反正这两人今天都要死。

“很好，那我就让你们死个瞑目吧。”

周长春再次确认两人身上的气息，依然没有任何的气息波动，完全放心了下来，接着道：“万小雯，你是二十年多年前京城五大家之一的万家大小姐之女，你爸是赘婿，所以你姓万。”

“就因为你爸跟一个人是好友，导致了万家受到牵连，也被屠杀殆尽。而我，也是那些人中的一个，只是我不忍心杀你，便偷偷放进了一个布袋里提了出来，但后来我觉得你是祸害，万一被发现，我人头不保，便扔在了雪地里，大晚上你的哭个不停，被我堂姐上夜班的时候回来发现了你，把你抱了回来。”

周长春接着道：“我警告过她，让她别养你，你是个祸害，会害死我们全家，她就不听，然后抱着你离家出走，说离开了京城，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但那帮人心思缜密，最后还是发觉少了一个小女孩，虽然只有两岁半，但还是不愿放过，最后怀疑到了我头上，以杀我全家威胁我，让我杀掉你。”

“我找到了周晓萍，说要杀了你，才能救全家，她不愿意，说让我找一种办法，清除你所有记忆就行，而且，愿意在你成年懂事之后，她自杀。”

“结果，你懂事后她没有自杀，我只能自己动手了，因为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