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可以工作,我也会尽到责任,我会成为一个合格的妻子”
随着叶婧槐的这些话,傅司宴不耐烦地按了按眉心,压抑的怒火几近不可控。
“不需要。”他冷声将叶婧槐打断。
“你只需要做你自己。”
“领证随时都可以,现在有时间吗?”
傅司宴比叶婧槐还急似的,在她点头同意后,两人直奔民政局。
直到盖了钢印的结婚证落在手里,叶婧槐长舒一口气。
傅司宴却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冲动了。
昨天在得知叶婧槐去了婚介所,且征婚条件只有一条“不是孟景深”的时候。
他几乎毫不犹豫买通工作人员,将自己的资料塞了进去。
他不知道这三年叶婧槐经历了什么,那傅司宴可以肯定。
那个从出生起就被他抱着,学会走路跌跌撞撞第一个投进他怀抱的邻居妹妹,在外面受欺负了。
早知道叶婧槐在孟景深的照顾下会变成现在这样。
当初他就该逼着父亲把叶婧槐讨回来的。
在戒管所呆了三年,叶婧槐的洞察力变得十分敏锐。
仅是一瞬间,她就察觉到身旁男人面色不愉。
心里不由的咯噔一声,傅司晏该不会后悔了吧?
捏着结婚证的手指因紧张过度发白,叶婧槐长舒口气,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要是你后悔了,我可以…”
“没。”
话还没说完,就被傅司晏沉声打断。
看着眼前小心翼翼试探的女人,难以跟三年前,那个骄阳明媚是暖阳的记忆重叠。
傅司晏心里没由来的烦躁。
孟景深究竟做了什么!
将一个如同小暖炉的太阳,折磨成这副模样。
一旦查清,他必然不会让孟景深好过。
压下心中烦躁,绷着一张脸将副驾驶的门打开。
“既是夫妻了,我带你去看看新房。”
贴心的将手搭在门顶,防止碰撞。
在与叶婧槐领证之前,傅司晏就安排助理布置新房。
叶婧槐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男人,将结婚证收了起来,坐了上去。
车内气氛凝重,两人都沉默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