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你说怎样就怎样啊?良家妇女的闺房来了个男人岂有不反抗的道理?正常情况下,若被别人发现了,她可是会被人浸猪笼的。良家女子的生命都要受到威胁了,她奋力反击也说得过去,合法合理,没毛病。
瑾王被这一出彻底弄得懵逼了,不是说不叫的吗?哦,对,侯夫人确实没有叫。不是说好他只说几句话就走的吗?可是这…,这情况都超出了他的认知了。
天地良心,他真的只想和她聊天弄明白一些事就走。怎么每次碰到侯夫人都是把事情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呢?不管是在清醒或不清醒的情况下。
“你说不说?你说不说?你到底说不说?你再不说,我,我,我就,我就咬死你这个登徒子。”夏晓晓看他还没反应过来。
她眼泪掉的更慌了,一边说左右还看了看,似乎没找到趁手的工具,直接就用牙齿了。一口利牙直接咬在了他的胸膛上,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他的肩膀上,手臂上,某个凸点上……,全面开花!
她咬够了本,确保对方身上盖着属于她的很多印章。她还做出气愤得满脸通红,气喘吁吁,累的不行的样子。
稍稍冷静了些,胸口一凉,似乎这才发现自己只穿了肚兜!而且肚兜经过刚才那一番斗争,脖子上的带子已经松开了,腰上的带子已经变得松松垮垮,整个肚兜形同虚设要掉不掉的了!基本上上身都光着了,那是一片春光大泄。
她连忙又松开抓住他的手,手忙脚乱的捂这捂那。但她可不是那种一手就能掌控的女人,尤其是在生完孩子后,那身材是怎么捂都捂不住的。捂了这里捂不了那里,整个手忙脚乱的。
可怜的瑾王殿下,他再怎么见多识广,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被弄得不知所措,全程都是一脸懵逼的样子。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夏晓晓压着咬了很多口,刚刚恢复些理智,又看到了面前这种风景。朦朦胧胧中大白馒头轻颤,顶峰朱砂痣……!!
血气方刚的少年哪经过这种强烈的视觉冲击?他瞪大了眼睛,都不知道做什么反应了。就算夏晓晓已经松开了他的手,他都是呆呆的,脑袋宕机了。
两管鼻血直流而下,他傻傻的还用手摸了一下一看一手的鲜血。他很想找个地方去死一死,前面二十年的脸在今天全都丢尽了。
夏晓晓终于手忙脚乱的把肚兜带子系好了,她发誓,这一帧真不是她剧本里的!没有和孩子们睡觉的时候,她基本上都是穿着肚兜睡觉的。
可她也没想到带子会松啊,这一切不关她的事,实属天意啊天意!不过没有关系,孩子都给他生了三个了,还矫情个屁呀。
她忙完了自己往那边一看,俊美错愕的脸还流着鼻血呢!夏晓晓也被眼前这情况弄得…呃,怎么说呢?莫名的有些想笑。可是这戏还要不要演下去?咬咬牙,演,继续演,人设可不能倒,她可是良家妇女。
“你,你还看!不许看了!”说完,便爬过去想捂他的眼睛,到现在她都没有想起穿件衣服!
瑾王看夏晓晓的动作,这下反应过来了,迅速的从床上爬起来背对着她,还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手帕捂住鼻子!
他尴尬的不行,很想就这样逃离这个暧昧诡异的地方!但又想到就算现在逃离了这里,以后还是需要面对的。来都来了,事情也已经变成这样了,还能比刚刚更惨到哪儿去吗?咬咬牙还是决定先留下来吧。
“你冷静下来了吗?我说了只是聊几句话!你又何必多此一举?我若是真要毁你名节,对我来说轻而易举,根本就不必如此麻烦。”瑾王努力平复心情。
“你先穿好衣裳吧,我在外面等着,一盏茶后我再进来。”也不等夏晓晓回话,说完就出去了。
夏晓晓挑了下眉,没想到这家伙还挺正人君子的。看来今晚上的聊天是逃不掉了,要她实话实说那是不可能的。呃……该怎么说呢?看样子对方应该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那么?呵呵!夏晓晓眼珠一转,邪魅一笑,今晚她是编剧,所以剧本随她写。
她先下床找了件衣服穿好!稍微整理了一下床铺,不然乱糟糟的看着也不像话,又看了看昏迷不醒的丫鬟,抽了抽嘴角!
瑾王站在房门外,摸了摸身上的咬伤,火辣辣酥麻麻的疼。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大白馒头红樱桃红丝带……,闭眼深呼吸,努力压制着体内的蠢蠢欲动。
估摸着大概一刻钟的时间过去了,他又踏入房间内。其实他不想在房间里聊天的,但是这里又不是他的地盘,他对这里又不熟。
“侯夫人,呃,我想你可能知道我就是你孩子的亲生父亲了吧!你能告诉我你大婚那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瑾王斟酌着开口。
“你是谁?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孩子的亲生父亲当然是侯爷!别以为你是个长得好看的登徒子,就可以胡说八道了,你这是在污蔑我。”夏晓晓当然不会轻易承认!
“侯夫人,我今晚能过来这里就是有证据了,没有确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