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在酒吧内,季绵绵就好开溜了。
她跑出去,迅速坐在出租车中,说了个地方,走远。
保镖知道自己找不到了,肯定会惊动丈夫,季绵绵这边也得费点心思敷衍丈夫,于是给他发了个短信,她美滋滋的来了个“金蝉脱壳”,正在洋洋得意。
一分钟后,数人外出,紧追而上。
二十分钟,姐妹俩汇合。
唐甜扔给季绵绵一盒感冒药,“吃两粒再进去。”
刚才的咳嗽不像演的。
季绵绵喝了药,又背着事先准备好的书包,带着口罩和帽子,“甜儿,快走,晚了就进不去了。”
又过了十分钟,景爷接到了电话,保镖吞吞吐吐,犹犹豫豫,“景,景爷,太太,她,这个方向,”咋是她们老巢的方向啊。
景政深百分百确定了!又去闯他地盘了!
……
季绵绵再次醒来,窗外只见隐隐约约的树影浮动,车内就剩下自己一个人,像是末世荒野生存似的,前后无人,司机也没有。
季绵绵带好口罩,锤了锤腿开始下车。
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呢,结果一下车发现,车下站了一排人都看着她。旁边还有个站姿笔直的男人,看起来应该是头头了。
可为什么大家都恭敬的看着自己?连旁边的头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