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贵女,虽然没有出口附和,但无不是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薛勇。
而薛勇的脸色,则渐渐由红变黑,双拳,也慢慢握紧。
“金针菇~哇哦~”赵章仍察觉不到危险,还在起哄。
“给爷死!”薛勇突然抱起,一把抄起手边的酒壶,闪身绕过赌桌,一酒壶砸在赵章的脑袋上。
这一变故,不仅太过突然,而且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除了冯琪仍目标明确地往房门处移动外,所有人都吓傻了。
“金针菇!金针菇!”面红脖子粗的薛勇,一边用力地用酒壶砸着赵章的脑袋,一边吼道,“我让你金针菇!”
“啊!杀人了,杀人了!”其他人终于反应过来,女子原地抱头尖叫,男子则夺门而出,有的去找伙计尝试劝架,有的直接窜上自家的马车,仓皇而逃。
冯琪则在前院中转了一圈,确保没有尾巴跟着自己后,才回到娼妓们居住的院落。
“成了?”荀歆问。
“红着眼,朝着赵章的脑袋,砸个不停。”冯琪抱着双臂道,“赵章嘴上不饶人,如此下场,也是该。”
“换件寻常衣物,跟我走。”荀歆说着,让开大门。
冯琪动作很快,半刻钟不到,就出来了。
她抹去了浓妆,梳了个丫鬟的鬓发,衣裳,也换上了布制灰衣,这装扮,若是混进人堆里,只怕就再也找不到了。
荀歆满意地点了点头,在前带路。他来之前,便背熟了红香楼附近方圆五里的舆图。
因此,顺利地带着冯琪躲过闹市,躲过赶来的官差,回到了顺心园。
但他俩刚推开顺心园的大门,就看见门后,有一个人,背对他们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