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家,一个月的花销,也不到四贯。”冯琪眸中,有光闪过。
“我可是富公子。”荀歆嘚瑟道,“要么自戕,要么替我做事,二选一。”
“我说了,我不敢自杀,也不想再给任何人当奴!”冯琪怒道,“给我定个死罪,就这般难吗?”
“是。”荀歆十分肯定地点头道,“如果你一意孤行,我就把你捆在这,每一天早晨,都从你身上,割一块肉。”
“当然,割了肉后,我会精心替你处理伤口,好让你活得更久!”荀歆嘚瑟道。
“禽兽!”
“我说过的,禽兽,是对我的最高赞誉。”荀歆钳住了冯琪的下巴,“这第一刀,就从你的脸开始吧。”
荀歆说着,便抽出腰间的匕首,轻轻地贴在冯琪的左颊上,一划:“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冯琪,你可想好了。”
“啊~不要!不要!”冯琪惨叫两声,胸脯剧烈抽搐了许久,才喘着气问,“你,你真的,每个月给我三十贯?”
“第一个月的钱。”荀歆掏出三枚面值十贯的兑票,塞进她的衣服里。
“你想让我做什么?”
“我会给你一个暗桩的身份。”荀歆道,“然后你潜入红香楼,想办法,给薛勇的酒里下些药。”
右监门卫中,有各种各样的药,其中就包括服用后,会让人极度兴奋,难以自制的。
荀歆的计划,就是让薛勇服用掺了这种药的酒,继而在赌桌上,失手杀人!
但这并非一个简单的计划,它想要成功,就需要有一个能力出众的操盘手,来时刻操控着。
而在荀歆看来,唯一一个可以安全地替他办了此事的人,就是冯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