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瓶好酒,也不枉我们兄弟一场。”
言罢,芦德豪缓缓放下了筷子,神色黯淡,一副家里死了人的表情。
林臻细细品味着口中的豆腐,问芦德豪:“人家胖子要去玄菟戍边,你干什么也愁眉苦脸的啊?”
芦德豪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却笑得比哭还难看,活像只受了委屈的非洲鸡:“哥啊,要不你去求求王爷,好歹给胖爷留条生路啊,要不我以后逛青楼的搭子都没了。”
“瞧你们那点出息,谁说去玄菟就是送死的?”
芦德豪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哥,你是不知道,玄菟那破地方冬天冷得要命,荒无人烟。这眼瞅着就要入秋了,突厥没东西吃又要下来打秋风!胖爷这次是独自戍边,手底下没人,想反抗也有心无力啊!”
胖子似乎被这番话勾起了满腹心事,先前的欢愉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脸挥之不去的愁容。他索性也不再掩饰,对着门外大声喊道:“浣碧!浣碧!”
见没人进来,他愣了愣,随即改口喊道:“嫂子!嫂子!”
“来啦来啦。”
林臻还以为是浣碧进来呢,没成想居然是晴雯这个小妮子颠颠地跑进来,她身着一袭粉色长裙,裙摆似乎对这活泼的身姿颇感无奈,随着她的动作,在胸前欢快地起伏:“胖爷,怎么了?”
“呦?新嫂子啊?哈哈哈哈,行,给胖爷拿点酒来,再弄两只烧鸡!”
“好嘞胖爷!”晴雯脆生生地应着,随即转身,脚步轻快地离去。
胖子转头看向林臻,一脸促狭,笑得那叫一个猥琐:“嘿嘿嘿~大哥,晴雯嫂子是真有料啊!”
“滚蛋。”
虽然林臻还没有和晴雯正式确定关系,但在他印象中,这妮子早已经是自己人了,容不得别人拿她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