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肩负起重任!”
李仲道这话听得李青心花怒放,他闻言笑着走到李仲道身边,用力拍着李仲道肩膀,笑道:
“好!好孩子!父子同心,其利断金。有你这话,咱们李家就亡不了!”
李仲道被夸得面红耳赤,只满是孺慕的望着李青。
“哎,我再跟你说句实话。”
“情况之所以如此糟糕,关键便是太子一党欺我李青后继无人。”
“你过往确实荒唐了些,又从小不喜武事,不入军中。”
“为父百年后留下的人脉你继承不了,下面的将领自然琢磨着改换门庭。”
“所以道儿,要想破局,你便必须扬名!”
“只有你证明了你自己,为父才有底气,稳住我那些老伙计。”
“所以后天的永安诗会,就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这次诗会将是一次盛会,周边诸国都会派人参加。”
“一旦我儿文魁夺首,谁还敢小视我李家?”
李青洋洋洒洒说了一大段话,却让李仲道面露难色。
他满是羞愧的冲李青道:
“父亲恕罪,孩儿也很想问您分忧。但孩儿有自知之明,不善作诗。”
“恐怕便算是去参加,也会适得其反,徒惹人笑。”
哪知李青听了这话,哈哈大笑,一点不介意的道:
“道儿勿忧,写酸诗为父也不会。但不会自有不会的办法。”
“找人代笔便是!”
“你只管静心准备,明日为父便将你需要背诵的诸诗送过来。”
“你只要把它们背熟,到时好好出一番风头!”
……
离开李青书房,李仲道整个人都麻了。
泰康帝让他参加诗会,太子让他参加诗会,魏秋这死胖子怂恿他参加诗会,
现在连他的便宜爹李青,都给他准备好了装逼前置条件,让他参加诗会。
可见这破诗会里面的水,到底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