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入得宗门?”
“嗯……”苏行与垂眸沉吟了一会儿,“先不说大宗有着世家无法比敌的资源,小抚久应知阙尘大陆分有四大境,各有宗门而立。”
“嗯,宗门数不胜数。”
这个他从《阙尘录》上翻见过,不稀奇,苏行与提及这个做甚?
“而四大境能称得上顶级宗门的不到两手之数,说到顶级宗门又不得不说到我们此方域的境界之说。”
说到这苏行与停顿了下,看了眼竖起耳朵听的一人一狐。
抚久无语,翻了个白眼,还卖关子,但还是配合着他,“哦,有何说法?”
“嘿,游元境乃此域最高境,数多修者穷极一生寿命都未能从元道境跨出那一道坎,自然就不知游元境之上还有更高境,更不知阙尘之上还有上尘。”
‘轰!’
苏行与自是不知他这话把一人一狐的心神震了一震,抚久压下心中的震荡,嘴唇微抿。
没察觉出他的异样,苏行与继续道:“然,这些皆掌握于顶级宗门之手,而破开阙尘界域之法亦握于宗门上尊手中。”
“难道以往飞升的大能没有留下一点关于飞升于上尘界的信息?”
这回轮到苏行与用惊奇又怀疑的眼神瞅着他了,“小抚久你是从哪个山里出来的,不应该啊。”
他瞧着一人一狐不像是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的呀,小了他三岁而此时又与他相差无二的修为,天资定是比他高上不少再加之一身清贵之气,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清寒人家出来的。
呃,也不对,有可能是隐世之地,苏行与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
“怎,怎么了吗?”他的话哪里不对了?
苏行与按下心中的疑惑,开口解释道:“几大宗门已经有百万年未曾有修者飞升于上尘了,更别提散修之流了。”
“噢,哈哈……我自小于谷中修炼,家中长者未曾与我道来这些。“抚久微默,打了个哈哈硬是含糊了过去。
“为何说飞升之法皆握于上尊大能手中?若是尽升不应是上尘引下通道吗?”
若是如此,大大(敖苍)是如此离开阙尘的,他可是眼睁睁看着他从虚洞中离开的,难道不是入了上尘的,还有段今也几人也并未露出何异样。
苏行与老成的叹了叹气,“这话虽说如此但也不尽然,你有所不知,此方天道不知为何在游元境的最后一天雷降下之时却悄然消散,使得临门一脚化为乌有,至此道消身陨。
所以上百万年来甚少有修者冲破那一道天堑。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话里唏嘘不已。
噢,对,天雷,敖苍走之时并没有,难不成……抚久压下心头浮起的念头,面上无显。
“不过嘛游元境之说对我们来讲言之尚早,重在当下呀,小抚久。”苏行与话头一转,其意不言而喻。
抚久:“……”
“行与哥又怎知我能被选上呢?”
苏行与挺了挺胸膛,“且先不提你的根骨与修为,就连尚未入宗启蒙的凡者孩童,若有中上的天资,各大宗门都如获至宝。
我虽不知你灵根是何,可若是上元宗将小抚久拒之门外怕不是瞎了眼了。”
这天资出众者岂是好遇的,可遇不可求的好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