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物听到李云飞提出的条件后,先是发出一阵冷笑,声音尖锐而刺耳:“哈哈,果真是男人啊,更擅长这种讨价还价之事。只是,凭什么让我相信你们这些人类呢?”
李云飞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严肃,他紧盯着魔物,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如今已被我的法术困住,根本没有其他的出路可选。倘若你不肯按照我说的去做,那么我会毫不犹豫地将你当场绞杀。何去何从,全在于你的一念之间。”
魔物的目光不停地闪烁着,显然正在心里急速地盘算着李云飞所说的话。它深知一旦与对方签订下那可怕的血契,便意味着自己将会终身沦为李云飞的奴隶和仆人,从此失去自由之身。然而,被困在这玉佩之中无法脱身的日子同样也是生不如死。在经历了一番痛苦的权衡利弊之后,魔物终于咬了咬牙,恶狠狠地说道:“好吧,我答应你们提出的条件!但是,你们给我记好了,如果日后胆敢违背承诺,哪怕是拼个鱼死网破、玉石俱焚,我也绝对不会让你们有好日子过的!”
见此情形,李云飞微微颔首轻点了一下头,用这个细微的动作表示出自己对当前状况的认可。然而,只有他自己心里最为清楚,眼前这个看似简单的决定实际上充满了无尽的风险以及难以预测的未知数。但此时此刻,他已经被逼到了绝路之上,根本就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可供他斟酌权衡。无奈之下,他唯有将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了面前这只魔物身上,祈祷对方能够严格遵守许下的承诺,并顺利地签下那份至关重要的血契。毕竟,在很多时候,为了获取更为丰厚且长远的利益,人们往往不得不暂时放下内心的骄傲和坚持,做出一定程度的妥协让步。
魔物眼见李云飞点头示意之后,紧接着便迫不及待地开口发问道:“你们到底和叶崇贤之间存在着怎样一种关系呢?还有,他人是否仍然健在于世呢?如果他还活着的话,那么他如今究竟身处何方啊?”一连串的问题如同连珠炮一般从魔物口中倾泻而出。
李云飞听到魔物竟然一下子抛出这么多的疑问,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烦躁之意,眉头也随之紧紧皱起。他有些不耐烦地回应道:“哼!你用不着操心我们到底是谁。我叫你做什么事,你只管照办就是了。至于叶崇贤嘛,告诉你也无妨,他现在活得好好的呢,就在那边的那个房间里呆着呢。”说罢,李云飞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朝着叶崇贤所居住的那间屋子随意地指了一指。
听完李云飞这番话语之后,魔物倒也并未再多言半句。只见其缓缓地抬起粗壮有力的胳膊,慢慢地伸展出来一只锋利无比、硕大无朋的爪子。这只爪子在微弱的光线映照下,闪烁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光,仿佛只要轻轻一挥动,就能轻易地撕裂开任何阻挡在前的物体。随着魔物的动作,它开始在空中比划起来,如同一位技艺高超的画师一般,用那尖锐的爪尖勾勒出一个极为复杂且神秘的符号。这个符号仿佛蕴含着无尽的魔力,刚一出现,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变得凝重起来。
紧接着,那面目狰狞、獠牙外露的魔物猛然张开了血盆大口,口中开始念念有词起来。那一段晦涩难懂的咒语仿佛带着远古的神秘力量,从它那深不见底的喉咙深处缓缓传出。这声音低沉而又沙哑,宛如来自九幽地狱最深处的绝望呼唤,每一个音节都渗透着无尽的恐惧与邪恶,让人光是听闻便感到毛骨悚然,寒毛直竖。
此时此刻,站在一旁的李云飞和叶逸思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魔物的一举一动,两人的脸上皆布满了期待之色。他们满心欢喜地认为胜利已然近在咫尺,只需静静地等候,亲眼目睹魔物施展出那威力无穷的强大魔法,从而将叶逸思爷爷身上那团诡异的黑气彻底收走。
然而,就在他们怀揣着满满的希望,焦急地等待最终结果降临之时,令人意想不到的情况却陡然发生了。只见那魔物原本气势汹汹、锐不可当,直直伸向叶崇贤所在方向的锋利爪子,竟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突兀地停滞在了半空之中!那爪子就好似被一股无形且强大到无法抗拒的力量给牢牢地拖住了一般,任凭魔物如何使劲挣扎,都难以再向前挪动分毫。
与此同时,魔物那张原本凶神恶煞的脸庞之上,也渐渐地浮现出了一种无比艰难吃力的表情。它的额头处青筋根根暴起,如蚯蚓般蜿蜒扭曲;豆大的汗珠源源不断地从其额头滑落,沿着脸颊滚滚而下,滴落在地面上,瞬间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过了好一会儿,那魔物缓缓地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无奈之色,对着李云飞叹息道:“唉,看来我今日注定是无法达成心中所愿了啊。”话音刚落,只见它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一抹难以掩饰的不甘与深深的沮丧之情。
李云飞乍见眼前这番情景,不由得微微一愣,随即便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般,脸色在一瞬间变得阴沉得如同锅底一般,黑得吓人。他那双原本还算平和的眼睛此刻瞪得浑圆,里面燃烧着熊熊怒火,死死地盯着面前的魔物,口中更是厉声恐吓道:“你这可恶至极的家伙!居然敢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出尔反尔?难道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动手吗?信不信我就在此时此刻,立刻将你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