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河郡,郡城府。
阴冷中年早已消失不见,郡城府中府主已然恢复了从容。只是,他的脸色多少有些冷厉,很是狰狞难堪。
被阴冷中年压迫,若非他实力不济,他都恨不能统统格杀掉。可惜,对方的身份及来历都非凡,压迫得他喘不过气来。
无可奈何,他唯有将一切的怒火都发泄到其他人的身上。
“一群废物,混账,连一个人都找不到,要你们有何用?”
府主愤怒喝道,语气森冷暴戾,抬手将一位报告的侍卫拍成了肉酱。距今六日有余,那半道劫走寂灭神弓的家伙却依然没有半点踪迹。
恒河郡城府寻找了六天,翻遍了恒河郡四方,却都是找不到。八十万里疆域,却愣是找不到一个人。纵使使用气运之力都是探查不到。
这让府主恼恨!
眼看着七日期限将至,恒河府主则便是忍不住的心头忐忑。他知道阴冷中年的残暴,若是他真的找不到神弓下落,他恐将会遭劫。
这才刚刚突破帝君,都还未来得及好好的享受纵横一番,却就要如此身殒,他觉得不甘心,不值得。
故此,此刻的恒河府主是残暴凶戾的。
“去找,今天傍晚之前,如果再得不到神弓消息,那你们,就一个也别想活着。我死了,恒河郡都得给本座陪葬!”
恒河府主怒斥,让得大堂众人噤若寒蝉。最终在对方的一声暴喝声下,众人仓皇而去,不敢逗留。
而在此刻,恒河郡中,恒河郡城外,一道年轻的身影缓步走来。他黑衣如墨,黑发轻束,俊逸的脸孔满是深沉。
这人正是秦鸿,从南阳郡赶来,不惜一切代价的来到了恒河郡城。
一切的因果,都将从此地开始清算。
秦鸿浑身散发着一股冷意,那是杀意交织,形成的气息。所过之地,行人皆都只觉四周的温度骤降,仿佛寒意沁人,让人不
禁颤栗。
很多人都是下意识的远离了秦鸿,使得拥挤的街道都是变得畅通。秦鸿一路无阻,直奔恒河郡城府。
冰冷的眼神看着府邸,奢华内敛,磅礴大气,尽显一种雄伟壮阔。门庭前皆有护卫守候,修为不高,却气态昂扬,看向四周街道路人,仿佛天生就带着一种优越感一样。
秦鸿到来,一言不发的朝着郡城府内走去。因果清算,一切都将从此地开始。
“站住!”
但护卫却是刀兵交叉,拦住了秦鸿的去路。
“哪儿来的家伙?竟敢擅闯郡城府,不想活了吗?”护卫怒斥,趾高气扬。
“滚远点儿,别没事找事,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滚滚滚,快点滚。”斥骂声不断,几位护卫都是要动手,满是不耐烦。
最近恒河府主脾气暴戾,所有人都是知道的,故此护卫亦是有些不大耐烦,不许任何人擅闯。
秦鸿抬头,冰冷的眼眸杀意森冷,似欲喷薄,可冻结虚空。陡然,四周的空气都是冰冷,寒意骤降,让得拦路的护卫不觉间寒颤。
豁然,众人察觉到了秦鸿的不凡,那冰冷的眼眸看得他们脊背发毛,只觉心生恐惧。
“高人饶命!”
半晌,护卫惊退,纷纷惶恐交加,跪地求饶。
秦鸿的气息太可怕了,绝非他们这些护卫能够抗衡的。只是一眼扫过,就仿佛要冻结他们的灵魂,让得几人心生寒意,如坠冰窖。
接连叩头求饶,护卫们都是惶恐欲绝。但半晌,却没有半点动静,仓惶抬头,却见原地哪还有半个人影,秦鸿早已经离开。
郡城府邸,走廊之上,秦鸿一言不发的穿梭而过,直奔郡城府大堂。他神念汹涌,早已经察觉到了恒河府主的所在。
故此没有犹豫,直奔恒河府主而去。
恒河风云,皆为恒河府主导演,一切的因果,皆是由他挑起。对方不仅算计了他
,更让他险些陷入死局,这般因果及恩怨,该杀!
秦鸿心头冰冷,浑身的气息不自觉的散发,所过之处,仆役络绎不绝。与他擦肩而过,都是不觉间战栗,如被冰霜覆盖,险些冻结他们的血液及躯体。
一些巡逻的护卫统领本欲拦下秦鸿询问来历,但却在感受到秦鸿那冰冷的寒意时,皆都选择了默然,默默退去。
这般人物,让皇境至强都要仓惶而去,其他人自然不敢怠慢,不敢截拦,只能够任由秦鸿离开。
郡城府大堂,恒河府主坐在其中,整个人显得有些焦虑。冥冥中,他似乎察觉到了一种不好的感觉,似有不妙的事情即将发生。
帝君人雄,已然感悟武道意志,道韵加身,已能够感悟天道。冥冥中似有察觉,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一时间,焦虑不安,恒河府主在大堂中走来走去。
“报!”
骤然,大堂外传来护卫统领的声音,皇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