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名说过有办法解决围岛之困,明了就相信韩名所言,自然毫不担心,可这些强族军士太让他失望了,长久的安逸早就让他们忘了什么叫男人什么叫战士什么叫血性?!
明了一双眼睛血丝满布,他低沉一笑,直接从腰间取下腰带,一头乱发披散,一身衣袍大开飞扬,豁然盯着那嚣张的俘虏头子,冷笑道:“身为俘虏,口出狂言,嚣张至极,你我到底是谁不聪明,而且我告诉你,我冠军帅不出战则已,出战围军必败!”
“哈哈哈,少在这里装蒜了……噗!”那尖嘴猴腮的俘虏头子话未说完,就只见明了手持腰带,怒目圆睁,一皮子狠狠抽到了他的脸上。
顿时俘虏头子口中鲜血飞溅而出,大牙飞落,哀嚎连连。
“身为区区战败之兵,还敢在这里狗叫,我不教训教训你,还真当自己是个角儿,来人,给我把他扒光了,给我吊在三军之前!”明了血目圆睁,发了怒发了狂,一眼瞪过去,顿时身旁的强族军士连忙将俘虏头子抓起,不过片刻,便吊在了广场之上,就连外面包围的敌军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好,好,我大军包围,你还敢这样,到时候我就看看你是个什么下场!”那俘虏头子双眼怨恨
地盯着明了,依旧硬气。
明了理也不理,腰带灌入元气,原本柔软腰带瞬间坚硬如铁,他脱了上衣,赤着肩膀,朝着吊起的俘虏头子,劈头盖脸地抽下。
只抽得那俘虏头子鬼哭狼嚎,浑身皮开肉绽,血流如注,一张灵巧的嘴巴抽得红肿无比。
他双手被绑起,身子在半空疼痛地扭曲,口中惨叫连连,一开始还硬气地辱骂,到后来完全变成了求饶。
可明了丝毫没有在意,他犹如发了狂般狂抽,看得一群俘虏全都面露惧色,畏惧地缩成了一团。
而之前给俘虏端水的强族军士却看得热血沸腾,心潮澎湃。
也不知道抽了多久,那吊起来的俘虏头子已经整个成了血人,连哀嚎求饶声都变成了气若游丝的呻吟。
明了喘着粗气停了下来,脸上的斑斑血迹异常森寒,他将血淋淋的腰带扔下,回身望向一群吓坏了的俘虏和强族军士们,声音洪亮如钟,“再有狂妄俘虏者,当此办法,无须通报!”
广场之上的强族军士微微一愣,旋即面色潮红,慷慨激昂地挺起胸膛,回答:“是!”
明了擦了一把脸上的血迹,疲惫地朝着自己入寝的大帐而去,不过还没等他走到自己的大帐,一股萧杀冰冷战王气息便自
岛外犹如洪涛一般渗透而入。
只见岛外昏暗的海水之中,凭空虚立一道身影,那身影浑身泛着淡淡的剑光,气势犹如出鞘亮剑般逼人,他黑发在海流之中肆意摇曳,一双杀意盎然的眸子目光仿佛长剑一般戳穿了护岛大阵,架在了岛内每个人的脖间。
岛内军士一片慌乱,人人惶恐不安。
这时岛外虚立当空之人终于开口,他话声冰寒,刺耳尖锐,“让赢氏冠军,滚出来受死!”
“剑魔李晓又要攻岛了!”
“快,快请三位老战王!”
有人高呼起来,不久之后,抹香三位老战王便出现在了广场之上,十天以来,让三人觉得最难熬的并不是敌军元晶炮轰炸护岛大阵,而是每天一次和剑魔李晓的激战。
剑魔李晓的通天剑诀和其子李庆的半吊子通天剑诀有着云泥之别,剑魔李晓招手即来的剑招狠辣刁钻,一剑之下,锐利难当,剑光犹如斩天之刃,将通天剑诀的凌厉威势发挥得淋漓尽致。
抹香一脉三个老战王也都不是无能之辈,但和剑魔李晓这等三洋名望极大的狠角色相比,还是缺了一点杀伐的决然,所以每日一战,三人总会身处下风,不是掉只胳膊,就是掉只大腿,也幸好战王肉身生力惊人,
要不然现在早就变成了残疾三人组。
“那小子现在潜修不出,倒是把烂摊子全都扔给我们!”
“说是赢氏族内来人,这都是十天了,半个人毛都没有!”
“我看都是借口,分明是不敢应战剑魔李晓,害得我等在这里煎熬!”
三个抹香一脉战王心中都压着忿怨,对韩名成见很深,巴不得韩名现在出面和李晓一战,让他们看一看韩名到底有几分本事在。
“又是你们三个老杂毛?!今日谁敢与我应战?!”剑魔李晓与抹香三名战王连续十天交战,对这三名抹香老战王早已熟知,他有杀子之仇未报,心中压着愤怒和仇恨,自然恨不得即刻手刃敌人,但韩名现在正在苦心研修通天剑诀,能让他泄愤的就只有抹香三名老战王了。
“李晓,你休要张狂,今日,我再来会会你!”香剑虽然对韩名抱有怨念,但他毕竟是长辈,要顾全大局,说罢之后,浑身元气滚滚,脚掌一踏虚空便轰然冲出了护岛大阵。
不过香剑一冲破护岛大阵,浑身就是一个冷机灵,一丝不好的预感地从心头生出,因为十天以来天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