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夫长神情一喜,之前发生在两天路的战况,他已听说了,对骆成的本事他无质疑。
“天神,请问需要多少士兵策应,末将立即安排。”他再次的肃然问道。
接下长矛插在河岸上,骆成轻笑一下,道:“不用,你让河中的将士全上岸,我一人就行了。”
“是。”千夫长不去怀疑,凛然应下。
随后他命人吹号下令,将在河水中伺机尝试破坏两天桥的几十士兵。喊回到岸上。
普通士兵的力量不够,很难用长矛、锤子等伤及到两千桥。
河水太湍急,即便不会被淹没,他们稳定不了身形。
他们用的方法,是铁索与皮帆。
铁索一段有铁钩或铁爪,一位
或几位士兵配合着,先将铁钩挂在两条桥的较薄弱处。
然后,再由其他士兵在河中打开皮帆。皮帆是由皮革制成,如船帆,在水中一打开,皮帆就会遭受湍急水流的冲击,从拉紧铁索,其力量会比人力大得多,铁钩或会破坏掉两天桥的薄弱处。如此反复,一点点的蚕食。
骆成倒不用这种办法,他的索锤,就是为此刻准备。
没有迟疑,背着双剑,身上缠绕着索锤,他便下到了河中。
哗哗……
河面宽在一二十不等,河水煞是湍急,汹涌得都有浪头。
但瘟水河很古怪,他并不会淹没本土的神灵,包括外来的骆成。
河水越深、越湍急,想撑下去越不容易。
骆成身上残着六七百斤重的索锤,仍能轻松的在水中漂浮,他又是顺流而去,游得很轻松。
再观此条两条桥,它是由十几块大小不同的厚重石板搭叠成,搭叠的空隙,就成了不规整的桥洞。
在桥上,持续有十只的瘟神在做猛攻,与守军战得惨烈。
有一只瘟神发现了接近过来的骆成,它在桥上俯下身躯,探出长爪,狠厉抓挠。
可惜,骆成怎会让其得逞。
距离近了,他将铁锤从身上解开,猛一抡起,直接砸下。
铛。
那只被砸中前身,它向下一载就摔入河水。
没折腾几下,它就被河水吞没影了。
这时,骆成也快撞到石板,他伸手一搭向上一窜,人就登上了两路。
哗啦!
呜呜!
不由分说,他又将索锤抡起。
骆成非是心慈手软之辈,杀人之时,他的眉头都不会皱一下,遑论是杀瘟神。
既然认定了瘟神可杀、该杀,那他便不会手下留情。
铛。
轰。
蓬。
七丈的索锤在翻飞。
为了让铁索的打击更具破坏力,骆成特意在两端加
了铁块。
每个铁块,重达五十斤,论起来,就是流星锤。
这么做,会让铁索少了许多灵活,难以掌控形成不了多段的打击。
但用在此时,杀伤十分的显著。
被铁块扫中的瘟神,即便没毙命当场,也被打落到河中,同样是殒命。
“太多了、撤。”
见一同扑来的瘟神过来,骆成用索锤对抗不了,直接向后一跳回到河中。
瘟神被挑衅得暴怒,有三只鱼死网破的,直接从桥上扑向骆成。
在水中,饶是骆成可以漂浮,但双腿终究不便发力,河水也对铁索的抡动造成很大妨碍。
面对居高扑来的三只瘟神,他没有惊慌,一缓铁索搭在脖子上,旋即反手拔出双剑。
锵锵。
双剑各自出招。
一只瘟神被细剑刺穿挑入河中,另一只被重剑砍翻,撞着第三只瘟神,跌入了河中。
双剑归鞘,骆成又去窜上了两天路。
不多时后,瘟神有的被清理到河中,有的掉头跑回了岸上,桥上只剩骆成。
他不停,挥舞着索锤对两天桥发起凶来。
两天桥相当的坚固,搭叠成他的石板,乃是来至于天窟下的岩石,坚硬堪比铁材。
正因为坚固,才能承受住瘟神的反复践踏及落石不停的砸击。
然而,它再坚固也会有破绽存在,裂纹便是薄弱。
铛铛铛。
轰轰轰。
骆成似乎体力无限,并不巨大的身躯又蕴含着狂暴的力量。
在同一处砸十次八次,石板不跨,可持续猛击上百次千次,钢板也会承受不住。
嘣咔。
最上一层的石板断了,断成三截。
骆成挥动索锤卡住一截,他跳入河中猛撤,石板不堪滑入了河中。
如此反复,不到一刻钟的工夫,整条两天桥被彻底拆散架垮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