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加状若疯狂,神通杀伤,开始砸向了井宽等人。
他对五人的恨意,堪称是不杀不快。
轰……
与之交战的,依然是骆成。
六人在一处,井宽等人大概围着他,骆成怎会轻易让屈加得逞。
袭来的杀伤,他会是先去对抗,再反攻。
他若只顾反攻,井宽五人早是扛不住了,他也会是。为杀敌一千,自损一千。
而不管屈加袭来的神通是何威力,针对身躯也好,专攻神魂也罢,或是独杀,或是群攻。他均以《太初焚阳剑》破之。阳焚之力可焚万物,自然可破各般的杀伤,有形无形皆在齐列。
出于部分原因,骆成要处于被动的处境,他也怕抢攻冒失了,会害五人陷入致命危机之中。
他又在占据上风,后发制人。
屈加想要这么的先斩了井宽五人,难度不亚于先斩了他。
见屈加将矛头指来,五人并不为其所慑,除了恼怒,还有一份得意。
将一位七炼武者快气疯掉了,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诶诶牛头,感觉怎样?你刚才不是还狂得很吗,怎现在没能耐了?井爷让你杀,你快点打!”井宽恼怒,眼角都在跳。但他不是憋闷气的主,嘴巴溜着呢,得瑟的本事可不小。
他飞掠之时,特意将屁股朝向屈加,其架势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瞧姑奶奶好欺负?”宁子芙亦是气不打一处来,“成妃迟早把你宰成灰!”
“啊啊,气死曹爷了,你个小牛头!”曹猛是怒意冲顶,咬牙切齿。
他本就是好斗鲁莽之人,不适于做些束手束脚的仔细事。
给骆成当盾牌,他倍感放不开手脚,他宁可豁出性命,去与屈加死战。
为了大局着想,再有宁子芙的反复嘱咐,他才是一忍再忍。
“只会专挑弱的下手,你若没反噬撑腰,就你这么
狂,八百次都不够你死的!”一反常态,墨瑜蔫吧的放了狠话。
“哼。”
狄楚除了哼了一声,没有过多的反应。
再观转盘的紫色区域内。
魔姬、昊邪在颇为焦躁的向外张望,它俩不受直接威胁,情况安稳。
可是,这种帮不上忙的感觉更难受。
就连贪生怕死的魔姬,也不去想着偷懒,它磨着牙:“头上长角,不人不兽的,你干脆丑死算了。昊邪,你还有没有点存货了,给他来一嗓子,吼蒙他。老娘看它那丑样就想宰了他!”
“吼吼!”
昊邪瞪着小眼睛,昂头吼了两嗓子。
圣兽血脉已被它彻底掌握了,同样,血脉与觉醒所积淀的力量,被它用光了。
最近事多,它没能攒下力量备用。论实力,它最多与初入五炼的武者相当,做不到一声吼退七炼了。
不过,昊邪很凶猛,什么七炼不七炼,它照样敢战。
魔姬能听懂昊邪在表达什么,它咬着手指想了想后,点点头,狠然道:“行,你给本玉姬当坐骑,咱俩得空去杀上一杀。王八蛋,你带来了多少麻烦,不灭了你再抽筋拔骨,难解老娘的心头之恨,王八羔子。”
骂人的话,也不知它从哪学来的。
“吼吼!”
天不怕地不怕的昊邪,怎会不同意。
反正就算做得不对,骆成训的是魔姬,又不是它。
转盘之外——
锵。
防御不及,屈加又挨了一击。
弱化随之而来,是莫名的、强行的,他拒绝不了。
这么的袭杀,他没法绕过骆成去对付井宽五人。
“五条小杂鱼,本领不大,作呕的能耐倒不小,真以为本君杀不了你们?”屈加的脸皮间黑气横窜,好似走火入魔。他的声音充满了凶虐与森然,如从深渊炼狱中传出,沙哑带着回音。
其透着红光的阴翳眼窝,森
森然似有狞笑的扫了六人一眼。
转而,他暴震身躯。
咯兹、轰。
其消瘦的身躯,遽然一涨,拔升至了十丈。
他还很消瘦,腰杆显得很细,四肢相对偏长,双肩很宽。
其浑身的筋肉,并不饱满,却虬结得如同老树根,更似钢丝一股股拧成的。
其身躯,充满强劲与力量感,更无比的敏锐、迅疾。
这还没完,一层暗血色的细小鳞片,覆盖了全身,连脸庞、眼皮都布满了鳞片。
鳞片鳞次栉比,边缘长有细小的倒钩。
其双手,双脚,变得更似爪子,指甲是为暗血的长长钩刀。
头上弯角,更为狰狞,充满了尖锐破锋。
遽然之间,他成了一个怪物,或说凶魔。
原本的他,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