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闪过针扎一般的刺痛,神释的施展被动的停下了。
“什么!?”
“怎么回事?!”
骆铭暴惊,凶恶的脸色猛的一滞。
情况超乎以往,难道复制不了?
若换做一位普普通通的武者,在此等境地之下,或许早就会去退走,此刻也会适可而止。
但他太过自信,太过自负,过于相信神释天赋,他不肯停。
骆铭双目再次全然化作了紫黑,继续复制。
针扎一般的刺痛再次来临,骆铭怒瞪双眼,催动神释天赋不肯停下。
刺痛连绵急促的袭来,好在,对武技玄奥的复制,再一次有了进展。
逐渐的,骆铭浑身的黑气在浓重。
他头脑的刺痛感也越来越强,脑袋似乎要炸开一般。
在两里许之外的骆成,发现了骆铭似有变化,他不仅心生立即动手的想法。
很快,他又将该想法压了下去。
倘若对方真的能掌握《神魔归一绝剑》的精髓,那他需要重新审视自
身,重新去认知此片天地
颠覆,非是代表着错误。
如果骆铭颠覆了他的认知与成就,并非一定是坏事,他或许以此为引,迈入更广阔的天地。
所以,他没去阻止,略有几分泰然的去等待。
不论结果是什么,他都会尽力的去让情况变得更好,这是他的自信。
“吼……”
头脑的刺痛过于剧烈,骆铭忍不住的紧按头颅。
对武技玄奥的复制,在进展着,刺痛感越见强烈,头脑开始了阵阵的犯晕。
刺痛感,好似要将他的魂魄撕裂开来。
骆铭咬紧钢牙的坚持,他能修炼至今,自然是刚强之人,或坚持到底,将是大功告成。
再观他的身躯,浓重的黑气开始了收敛。
兀的,骆铭的脸色再变。
“什么?!”
“又要废掉神释?!”
骆铭已是抓狂了,他得到了一个感觉,他若要继续复制与领悟该武技的玄奥,就得舍弃神释天赋。
与收取天佑符令时,是相似的情况。
“我就不信了!”
骆铭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欲要逆着感受行事,他要兼得武技的玄奥,神释天赋,乃至天佑符令。
或是说,我命由我不由天。天道有限制,他要去将限制打破。
他的坚持,再一次给复制带了进展。
可惜,限制终究是限制,不是激发潜力,就能够冲破的。
头脑的刺痛与眩晕,已让他无法坚持,他又不肯自废神释天赋,复制戛然停止。
停止不代表结束,头脑刺痛,非是寻常伤势的痛楚,乃是他的魂与魄在分裂。准确的说,是在分裂他的神魔二性。而所谓的‘神释’天赋,既要分裂神魔二性,又去阻止分裂,否则神释就要烟消云散。当此些停止下来,遭殃的是骆铭。
嗤嗤。
骆铭的身躯不受控制的恢复为正常
状态,紫灰色的气流杂乱四溢。
他的气息在衰弱,修为在削薄。
此行进入囚神绝谷,他凭借复制武技、天道赋予的修为,有了莫大的提升。然则,成也萧何败萧何,他的神魔二性有所分裂后,又重归混淆,是对领悟的一次创伤,领悟消减了,修为难以保持。
如果说领悟是捅,修为是水,那么当桶缩小了,就盛装不下过多的水,要溢出。
嗤嗤。
“停停停!”
抵制头脑的眩晕,骆铭极力去收敛心神。
亏得他的修为很扎实,勉强遏制住了修为的流失。
不过,比之几刻钟前,他的修为变薄了两三成,且薄的多是天道赋予的修为。
如此一来,他原本在修为方面可算丰厚的收获,硬生生的缩水了。
“你得意了!”清楚了自身的状况,骆铭脸色异常的难看,阴沉铁青。
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很适合去形容他。
如果他肯放弃神释天赋,可能已经带着天佑符令,走得远远的,不会发生眼下的事。
如果他肯放弃神释天赋,没准神魔二性已分,达到了修炼《神魔生衍归一剑体》的门槛限制。
如果他不勉强为之,肯量力而行,他不会损失已经得到的修为与领悟。
取舍不当,强行为之且过犹不及。
“当然,很得意。”骆成声音沉然,说得没有避讳。
他收起无绝真剑,又道:“我不杀你,你可以走了,我权当这仅是你我二人之间的仇怨,莫要再得寸进尺。”
骆铭的脸色惨白,白衣破烂,沾了成片或黑或红的血水,瞧着很是凄惨。
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