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成是不得已的自保反击啊,理应……理应是柴悍山他们罪有应得。”
此话一出,在场十余万武者心头咯噔一下,你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乱问什么。
南宫雄炎的目光山压,看那青年男子稍许。
青年男子不敢与之对视,忙地低下头。
南宫雄炎声音不温不火,他道:“骆成或许未有罪恶,但……武练门不愿让他继续存活,你有意见?”
“不敢不敢。”青年男子冷汗如雨下,莫敢再问。
南宫雄炎收回目光,他俯瞰众武者,道:“九门办事,闲人退避。”
其声音饱含威严,滚滚传开,如喝在众人的耳光,让吵闹声戛然消失。
闻言,在场的武者足有十余万,他们神色各异,四处看着。
九门办事,闲人退避?好生霸道的话。
众武者心
中又有疑虑,对付一个骆成,二十七位神通境武者竟一同来包围,太瞧得起骆成了。要抓就抓,要杀就杀,驱赶他们走作甚,难道还要爆发一场大战。
“哼。”见众武者没有动作,南宫雄炎面现不悦。
擒下骆成,原本让南宫啸天出手比较合适。
但南宫雄炎认为,骆成如此肆无忌惮的暴露修为,事有莫大的蹊跷。
为了稳妥,不能由南宫啸天来做,可能因此会酿成了大错。
南宫雄炎与其他神通境武者点了点头,随即——
二十七位武者,同时释放威压。
轰隆隆。
轰鸣声至骆成的周围响起,向外扩散着。
清晰可见空气层层叠叠,一股浩荡的威势,向四周横扫。
诸多未打算去退避的武者,被威压一扫,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
威压推移的速度很快,眨眼的工夫,推出了几十丈余丈。
在威压之外,是密密麻麻的拥挤的武者,混乱不堪。
此些武者的修为或高或地,面对威压竟是反抗不得,提不起元力。
如此一来,海量的武者,不断的被威压推开,反应及时的武者,用出各类手段向后闪退。
轰隆隆。
仅仅十余息的工夫,总数达十余万的武者,被推出了里许之远。
里许的范围内,除了二十七位神通境武者,便只有骆成。
范围之外,是战台与坐席台,九门的弟子,十余万的武者。
“或许要有大战发生,怕会误伤到我等。”
“八成是,九门是出于好意,一旦厮杀开来,我等最遭殃。”
被强势霸道的推出里许之远的众武者,多在这般议论或想道。
二十七位神通境武者收起了威压,一个个神情淡漠。
他们之所以如此做,一是清场,众武者乱哄哄的实在吵人。
再就是寻出骆成的‘帮手’,免得被浑水摸鱼,坏了大事。
至
于过于霸道的做法,会不会有所门派的名声……在他们看来,在此片天地中,只有强者才有资格横行霸道,只有强者才会赢得敬重与敬畏。今日,他们不仅是要缉拿骆成,还要立威。
神魔殿一事,让十一个门派灰头土脸,声名受损。
今日,他们二十七人要借助十余万、几十万武者之眼之口,让九府之地内的所有武者意识到,敢于门派做对,是怎样的下场。九个门派的威严,非是靠凭人和善换来的,是用绝对的武力打出来的。推开十余万武者,只是一次下马威。
南宫雄炎漠然的俯瞰骆成,目光凝视。
稍许后,他玩味戏谑的开言道:“敢来九门会武,你真是活腻了。来,你现在去逃。”
身处二十七位神通境武者居高环伺之中,骆成腰杆笔直的立于原地,对此话,他沉默不语。
十余万武者观看得心头凛然,心中不由得对九门滋生一份畏惧。
他们观看着,没有人愿去、敢去阻止,没有人敢去帮助骆成。
谁去阻止,谁去帮忙,将承受二十七位武者的怒火,结果仅有死路一条。
相比于散修,九个门派的千数弟子已经各自坐回了原处,言行肃然而又气定神闲。
他们多是门派的亲传弟子,或是极受门派重视与栽培的内门弟子。此时,他们心中有一份傲然。
而在两三许外的一座茶楼的三层窗前,邢菲透过夜色,在望向此地。
她的神色不复往日的清淡,此时双眸冷如冰峰,眸底似有暴雪纷飞。导致整个茶楼雅间,如坠寒冬。
一盏香茗,结成了冰块,雅间内,有霜雪飘落。
邢菲在静静的看着,没有前去阻止,因她阻止不了……
“说,神魔殿之事的来龙去脉。”
南宫雄炎未去威胁,语气唯有不容置疑——除了回答,绝无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