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事情已经弄到了这一步，他莫九霄也只能是一条路走到黑。

既然是知道自己错了，他也不会承认。

“哼，后悔？”

“我只后悔没有早点杀了他。”

“若我早杀了他，那今天的一切就不会发生。”

“我灵墟宗毁在了他林川手里，你还问我后不后悔？”

莫九霄愤怒咆哮的出声。

听到莫九霄如此执迷不悟的话，辰灵儿摇了摇头：“莫宗主，你当真是无药可救了，也活该你灵墟宗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事到如今，你依然还不肯认错，还不思悔改，还要将一切的过错归咎于他人身上。”

对于莫九霄的偏执，林川自然丝毫不感觉到意外。

因为上一世他经历过了。

他莫九霄就算是到死，也不会承认自己错误的。

林川自然也懒得多说什么，既然检验的差不多了，那现在也该认真一战。

林川洪声一喝：“莫九霄，我本想让你多苟活些时日，好让你尝一尝众叛亲离的滋味，失去一切的滋味，让你在痛苦中苟活一阵。”

“但既然你这么急地想要去投胎，那我便只好成全于你。”

哼！

面对林川的话，莫九霄自然很是不屑的重重冷哼了一声，怒斥道：“林川，你是我教出来的，你以为你有这个实力杀我吗？”

“虽然我的确是严重低估了你的实力，你的成长速度也的确是太匪夷所思，但那又如何？”

“你没有战胜我的实力，今天你必须死。”

莫九霄说这话倒是非常的自信。

林川也从莫九霄嘴里听出了一些意思来。

林川马上就料想的到，莫九霄必然还有帮助。

现在能够帮莫九霄来杀自己的，那也只有幽魂殿了。

所以，情况自然也就一想就明。

林川冷看了莫九霄一眼，道：“莫九霄，看来你已经投效了幽魂殿，你也当了幽魂殿的狗，想勾结幽魂殿来杀我？你倒还真是打的一手好如意算盘。”

听到林川的话，辰灵儿脸色也顿时微变，冷眼一沉，怒声对莫九霄呵斥了起来：“莫宗主，你身为灵墟宗的一宗之主，身为我北荒的百大宗门的一宗主宰者，你竟然投效幽魂殿？甘愿堕入魔道？”

“莫宗主，你就真不怕被天下人诟骂唾弃吗？”

“你就真不怕遗臭万年，给灵墟宗带去永远都抹不掉的耻辱吗？”

“你真要将灵墟宗彻底毁了吗？”

面对辰灵儿的厉声质问，莫九霄情绪异常激动了起来，神情扭曲狰狞地咆哮道：“我灵墟宗已经被他林川给毁了，我现在只想杀他报仇。”

“遗臭万年又如何？被天下人辱骂又如何？”

“只要能杀他林川，那我愿意背负上这万世的骂名。”

“这一切，都是被他林川给逼的。”

辰灵儿直摇头，这天底下怎会有如此偏执疯狂之人？

林川冷眼一寒，幽幽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