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的项目该停就停该改就改，从今天起再吸食活人阳气和精气，可就不是今天这般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了！”

“前辈放心，小胡谨遵前辈吩咐！”

“但愿如此！”

李文离开房间许久后，狐妖这才长松了一口气。

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她脸上有哀怨浮现，扎西曲培的影子就像是一根刺仍然扎在心头，正如扎西曲培身上的妖气那般凝而不散。

“或许真如前辈所言，不过是自己过度解读了感恩和思念之情吧？”

………

离开会所的李文并没有直接折返，今天的举措，很有可能改变国内人类和妖物共存的尖锐矛盾，这个突破让他心情有些激动，也有些复杂。

要说碧落阁那只妖狐，换做早些时候李文早一巴掌拍死了。

毕竟她虽然没有害人性命，却吸食了不少人的阳气和精气。

精气还可以通过时间慢慢恢复，阳气这东西一旦产生损耗，很有可能出现连锁反应，轻则霉运缠身数日，重则喝凉水噎死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相比较留下这只妖狐，可能影响到大多数人未来的命运，李文觉得让妖狐出面整合妖族还是存在必要。

网上时常被讨论到热火朝天的铁轨悖论，李文是持不屑态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