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负担,到时候因为心理负担导致没能把人抢救回来,你们俩可就更说不清楚了!”骑警看出俩人谁都不愿意掏钱,赶紧板着脸开口警告。
在他看来,且不管这俩人和伤者究竟是什么关系,先把命保住,才是正事儿!
俩姑爷一听,好像有点儿道理!
眼下人还没死呢,他俩就说不清楚了,要是人死在医院里,那可不就黄泥巴落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就这么的,俩姑爷当着骑警的面儿,三局两胜用剪刀石头布决定由谁签字。
最后老三的运气忒差,连输两把拿到了病危通知书上的冠名权。
“护士,这是病危通知书,我们已经签过字了!请转告医生,一定要救活他啊,多少钱我们认了!”三姑爷是真担心和尚挂掉,将签过字的病危通知书还给护士的时候,更是千叮咛万嘱咐。
护士点了点头,说着宽慰的话,最后丢下一句先去把费用缴纳一下,更是彻底让三姑爷破防了。
又是一番折腾下来,骑警呼叫的支援也到场了,几个人将二姑爷三姑爷隔开问询,反反复复事无巨细的问了好几遍,最后得出一个诡异的结论:
——不出意外的话,这俩人还真他娘的没撒谎啊!
这下,事情有些超出管辖范围了,几个警员互相对视一眼,默默拨通了主管副局长的电话号码。
很快,一辆明显“非法”改装得极其张扬的黑色越野车停在急救科门口,从车上蹦下来两个年轻人。
这俩人看起来约莫二十来岁,其中一个还在右耳朵上打了耳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