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围了个水泄不通。
老头儿带来的几个保镖见状,急忙从腰间拔出手枪,咔嚓咔嚓上膛声响成一片,可那几十号明显缅北面孔的杀手们毫无惧色。
“这些人你应该很眼熟吧,他们早活够了!你们的破枪吓不到他们的!”龚老板缓缓走到斗鸡台前,全然不顾手持大砍刀的地下拳手,双手托着司机的尸体,将那把带环大砍刀从尸体中奋力拔出:“看到你们还是这么无耻,我改变主意了,不管来了多少人,都留下来变成农家肥吧,这是你们能够为这片土地做出的,最后也是唯一的贡献了!”
几十号杀手闻言,不约而同挥舞着砍刀朝那些保镖扑了上去。
枪声接连起伏,饶是隔着十几米的深度,地表仍有余音回响。
仅仅片刻,农家乐的工作人员迅速从仓库搬出十万响的满地红,摊在门外点燃引信。
鞭炮声更加浩大,将隐约入耳的枪声尽数掩盖,地上和地下俨然成了两个不同的世界。
轮椅被砍成了废铁,上边坐着的老头也沦为肉泥,什么长生不死的美梦,在这一刻终究土崩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