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来历、为何助天魔、又为何寻太古洪荒。”叶辰灌了一口酒,连番问了三个问题,以求女圣体解答,这不止是他的疑惑,也是苍生的疑惑,需要一个交代。
“此刻的你,依旧无资格知道,帝荒也一样。”女圣体淡道,语气虽无昔日那般决然,可叶辰的问题,她依旧未解答。
叶辰眉宇微皱,眉毛轻挑,女圣体的话,着实把他吓到了,连大成圣体都无资格知道,这期间,究竟牵扯了多少。
难道,当真只有封帝之人,才有资格知晓万古秘辛?
“你忽悠我的吧!”叶辰斜了眼,一脸的不信。
“帝荒来了,吾一样这般说。”女圣体只顾埋头刻木雕。
叶辰撇嘴,依旧一脸不信。
若是可以,他真想此刻就找来帝荒,想看看这小家伙圣体,是否也敢那般说,一句一个帝荒,你丫辈分是有多高。
只是,他哪里知道,女圣体对帝荒,自始始终,都未放在心上,一个大成圣体而已,仅是一条小溪流,还远远不够看,若放在他们那个年代,如帝荒那等人,只有被秒的命。
夜,逐渐深了,万籁俱寂。
女圣体的木雕,终是刻完了,拍了拍木屑,便慵懒的起身了,随意将木雕丢给了叶辰,意思好像在说:老娘赏你的。
叶辰低眸一看,刻的乃是楚萱,也或者是楚灵,栩栩如生,这般刻工,已属大师级,比起昔日的癞蛤蟆,好了太多。
女圣体起身了,迈着蹒跚小脚步,去向闺房。
叶辰跟着起身:“还不知你唤何名,这个,总可以说吧!”
“红颜。”女圣体未停,背对着叶辰回的随意。
“老实说,这名字,可不怎么好听。”叶辰不由摸了摸下巴,第一次见女圣体回的这般干脆,还真有点儿措手不及。
女圣体走了,娟秀的玉女峰,陷入宁静。
叶辰收了木雕,望了一眼虚无,期望帝荒到来,他有诸多疑惑,等先辈来解答,譬如楚萱和楚灵,又譬如女圣体。
奈何,帝荒自大战后,便杳无音讯了,不知何时来。
“再等些时日,先辈必会复活你。”叶辰低眸看了丹海仙火,便走下了玉女峰,去了一趟龙一山峰,看了看小永生体,睡的安详恬适,梦呓着娘亲,至今,都未恢复前世记忆。
深夜,他出了恒岳宗,踏着虚
无而行。
战后,这是他第一次看大楚,大好山河依旧在,却多显破败,还有未干涸的鲜血,有他诸天修士的,也有洪荒族人的,空气中飘飞一丝丝血雾,映着星辉月光,更多一抹赤红。
这一夜,他去了太多地方,逛遍了南楚,又踏遍了北楚。
与洪荒的一战,诸天战的惨烈,大楚也一样,多有势力断了传承,不知多少亲友葬身,月下,还能听闻哽咽声。
南北楚边界,人影攒动,多是大楚修士,还有天玄门准帝,以及新加入大楚的强者,映着星辉月光,颇是忙碌。
这忙碌,指的自是南楚城墙,经历过天魔入侵和洪荒血战,大楚的先辈们,更觉此城墙的重要性,这一战城墙崩塌了,自是要重筑,以未雨绸缪,帝道陷阵这些,自不会吝啬。
“哎呀,这谁啊!”叶辰正看时,古三通凑了上来,还有一众老家伙,就那般绕着叶辰转圈儿,语气唏嘘又啧舌。
“准帝圣体就是不一样,霸气侧漏。”
“这若大成了,那还了得。”太乙真人捋着胡须,感慨不已,都是荒古圣体,叶辰的身上,时刻都映射着帝荒的背影,给天庭圣主足够的时间,他年,必定比帝荒还更可怕。
“吾以为,打他需趁早。”吴三炮意味深长道。
话落,这货就跪了,被叶辰一巴掌打趴的,连带着古三通和太乙真人,也一并趴了,神将揍我老子忍了,你仨这小虾米,理想也未免太远大,总想着揍皇者,这毛病得改改。
大楚第十皇走了,留给下的背影,饱含渐入佳境的逼格。
“咱家皇者,真正崛起了。”大楚修士们,望的神色恍惚,总会忆起前尘往事,有一个名为叶辰的小子,一路逆天而行,不知让多少老家伙汗颜,至今日,连仰望的资格都没。
“嘛呢?干活干活。”蛮山大块头嚎道,拎着他的大战斧,骂骂咧咧的,在路过古三通他们时,还很自觉的踩了过去,脚上的力道,颇够分量,给人的小身板,踩的咔吧直响。
叶辰已走远,踏着虚无,缓步而行,已闭了眸。
战后,他又一次悟道,只因准帝劫压不了多久,需在此之前,尽量提升道的感悟,如此,才能提升在劫数中活命的机会,他不怕雷劫,怕的是帝道法则身,整整六十四尊呢?
遥望苍天,他的混沌大界,道则演变,演出了蓬勃
的万物,大山林立,长川纵横,一花一草,一树一木,皆带有灵性,每一物,都是他道的阐释,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