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的,真是拿命在骂人。
在看天诛和地灭,都在甩脑袋,叶辰骂了他们多少句,他们记不清,只知耳朵嗡嗡的,脑瓜子也嗡嗡的,就好似有人,在他们脑袋里敲锣打鼓,正儿八经的敲了个把时辰。
“来,你过来。”地灭挥了手,招呼了叶辰一声。
“不用,在这说就行。”叶
辰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之神态,那叫一个义愤填膺,不知道的,还以为天诛地灭,与他有杀父之仇呢?
“吾就纳了闷儿了,这诛仙剑,与你借帝器,有毛关系。”地灭吹胡子瞪眼道。
“关系大了去了。”叶辰麻溜起了身,颇是自觉的蹲在了天诛地灭中间,语气缓和了一分:“应劫厄难知道吧!就是诛仙剑搞的鬼,诸天的准帝,包括你禁区准帝,大把大把的陨落葬灭,这是什么,这是仇恨哪!。”
叶辰越说越亢奋,干脆又一屁股坐下了:“我可不是吓唬你俩,诛仙剑已与洪荒联合,灭了俺们诸天,下一个就是你们禁区,五大禁区何等存在,诛仙剑这般猖狂,你们能忍?”
说到这,叶辰灌了一口酒,继续道:“要我说,咱们两家结盟,先端了洪荒族,再去灭了诛仙剑,禁区不出兵也行,把帝器借给诸天,俺们帮你灭。”
“忽悠,接着忽悠。”天诛瞥了一眼。
“说再多,就是不借。”地灭耸了耸肩。
“两个怂包。”
“小子,你今日很飘啊!老夫。”
“两个怂包。”
“若非看在大楚的面子上,吾。”
“两个怂包。”
“来,拿上帝器,麻溜滚。”天诛塞给了叶辰一个储物袋,一脚把叶辰踹出了天虚,叶辰那副小身板,差点儿散架了。
两个巅峰准帝,脑瓜子还是嗡嗡的,头晕目眩。
对叶辰,那叫一个欣慰,比当年的帝尊,还特么更优秀。
何止是他俩,冥帝和帝荒也是这等感觉。
今夜,两大至尊又得了一个真理:大楚的第十皇,真乃全能人才,上得了厅堂,骂得了爹娘,怼得了准帝,也拐得了帝器。
如这号的,与他干仗前,得先把他的嘴撕烂,不然,后果很严重。
轰!
中州,叶大少一路掠过了大山山河,终是与地面亲密接触了。
待站起,他一步趔趄,险些栽倒,并非是伤的,而是被自己的魄力惊的,把天诛地灭骂了一顿,就好似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还好,他借出了帝器。
说到帝器,他忙慌扯开了储物袋,其内,安稳稳的封着十尊帝兵,五把帝剑、两尊帝级铜炉、一面神镜、两尊帝印。
才十尊?
叶大少挑了眉,不由回头,瞟了瞟天虚方向,额头有黑线乱窜,老子忙活大半夜,就借十尊帝器,你家帝兵那么多,未免太吝啬。
心里这般想着,这厮准备折返回去,再忽悠忽悠,搞不好能借出
更多。
不过,走出丈,他又停了下来,禁地还是要去的,但不能再去天虚,那俩老家伙都是暴脾气,搞不好,还会把这十尊帝器给收回去,那就得不偿失了。
约莫一想,他祭了域门,直奔西漠,逛了天虚十尊帝器,也得去忘川拐几尊,完事儿,再去南域冥土、北岳黄泉、东荒炼狱,不借多总能借少,积少成多。
不得不说,叶大少这个念头还是不错的。
不过,结局就有点儿不尽人意了。
还是月黑风高夜,他进了忘川。
但,前后不过一秒,他便横飞了出来,看样子,是被人一脚踹出来的,力道不小,将一座八千丈巨岳,撞得轰然崩塌。
“不借就不借,别打人哪!”叶大少捂着老腰,抹着鼻血,骂骂咧咧的走了,好歹还有些渊源,忒不给面子。
几日后,南明冥土。
叶大少还是极为尴尬,门儿都没进去,一句话都未来得及说,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扫翻了出来,这次更霸气,十几座巨岳,被挨个撞的崩穿。
接下来的北岳黄泉,就有点儿血腥了。
所谓血腥,是指叶辰,前脚刚进去,后脚便被敲了闷棍,也不知是那个人才,把他绑的跟个螃蟹似的,挂在了山外一棵歪脖子树上,完事儿,还给他脖子里,挂了一条白布帆,白布帆上还东倒西歪的写着五个大字。
“我是神经病。”有修士路过,落在了歪脖子树下,愕然的看着叶辰脖挂的白布帆,那东倒西歪的五个大字,着实醒目。
“八成是被打劫了。”一温和的老修士叹息道。
“这人,咋瞅着这般面熟呢?”一尖嘴猴腮的青年摸了摸下巴,祭了一股柔和力,拨开了叶辰散落的头发,这才看清叶辰面容。
“叶叶辰?”众人见之,顿的一愣,圣体叶辰的尊荣,万域皆知,若能找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