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言不惭!休要猖狂!”王光复说罢便就对着林雨辰一通猛攻。
“好好好。”林雨辰一边从容应对,一边自顾自地说道“我本想说最后用你们华山的王家枪法打败你,这样也不会折了你们王家枪法的颜面,但是转而一想,这样的确不会折了王家枪法的颜面,但却会让你华山派特别是王掌门你,却是颜面扫地,毕竟堂堂枪王要是在枪法上输了,那是多大的侮辱。哎!左右都不成,算了,我也累了,顾及不了太多,还望王掌门见谅啊。”
“笑话!”王光复却是冷冷一笑“我还需要你顾面子,有什么招式都使出来吧。”
“我正有此意。”林雨辰说着便就扔出了手中蛇矛,而后一个箭步蹿向了人群之中。
众人见状连忙四散开来,王光复现在是怒气正盛,火气正旺,提着长枪本想追将过去,可是未走两步,便就停住脚步,站在原地,看着林雨辰,一脸的愕然。
不光是王光复,在场的所有人,现在看着林雨辰都是丈二的和尚——完全摸不着头脑了。
一个个,本以为林雨辰又不过是想换件兵器,再与王光复交战,哪成想,林雨
辰是未夺剑,未夺枪,放着所有人身上的兵器不要,独独扬起了一条长板凳,还将其双手举过头顶,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王光复。
“臭小子,你这是干啥?”却听王光复问道“难道是不想打了吗?”
“不想打了?”林雨辰思量了片刻“你既没有一枪捅死我,又没有将我打的是落花流水,一败涂地,即便是我现在真是不想打了,你难道真能这么善罢甘休吗?”
“休想!”王光复当即厉声回道。
“那不就得了。既然这样,你问我想不想又有什么用呢?反正都得打。”
“那你现在这是干什么?”
“我们蜀地有个古寨,其中人人习武,而且扫帚竹竿儿簸箕无不是兵器,其中有个最厉害的武功就是这板凳神功,变化无穷,诡秘难测,对付你这手中长枪那是最合适不过的。”
“你!你!”林雨辰话未说完,王光复已惊得是目瞪口呆“你小子要用手中的条板凳对付我的长枪?”
“莫要说我欺负你?”却听林雨辰低声说道,依旧是面无表情,眼神中依旧是缭绕着几分难以消散的恍惚和迷离,给人感觉就像是打累了,或者说是天黑了,困
了,想睡觉了。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一听这话,王光复当即便是火冒三丈,恶狠狠地说道。
“但愿待会儿你能明白这一点。”林雨辰依旧是懒洋洋地说道,说着眼睛一闭,深吸了一口气,似是稍作调整。而后举着手中的板凳便就冲了过来。
没有了刚才的束缚,羁绊,也不需要管控场,招式,现在林雨辰唯一要做的就是赢,彻彻底底地赢,痛痛快快地和王光复打上一场。
而王光复呢,压抑了许久的怒气和恼火就等着这一刻爆发……见林雨辰过来,提起长枪,对着林雨辰便是一通猛攻,枪法之快,招式之灵活,运使之多变,都让厅内一众叹为观止。也许是遇强则强,也许是深知林雨辰武功之高,若是再束手束脚只能是坐以待毙,一败涂地,所以便就选择了另一条道路——那就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战。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和林雨辰这么打了整整一下午时间,这王光复也学到了不少,领悟到了不少。但是,无论如何王光复现在手中的王家枪法比之之前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其实王光复和金冲遇见的问题是一样的。不是学得
不好,而是学得太好了,好到了一种极致。
修习时恨不得每一式都尽善尽美,一丝不苟,出招时更是力求每一招都攻守兼备,滴水不漏,这无形之中就是一种束缚,一种羁绊。
而且,刚才林雨辰使得什么百鸟朝凤枪、七探蛇盘枪、虎骑裂马枪甚至于霸王枪,王光复都会,不对,应该说是都很精通,但是王光复一般不使,倒不是排斥,而是不知为何总感觉夹杂在王家枪法中使出来就是怪怪的。不过现在也就完全顾不上这些了,因为现在王光复唯一想做的,脑子里唯一想着的,就是赢,彻彻底底地赢,将林雨辰打得落花流水,一败涂地。好出了这郁结于心中良久的怨气和怒气。
这不,刚才就使了一招百鸟朝凤枪中的“燕子归巢”,又使了一招虎骑裂马枪中的“万马奔腾”,转而便接连使了三招霸王枪,尽皆是恰到好处,尽皆是神来之笔。
删繁就简,领异标新,本来就在枪法中集大成了的王光复现在就跟开了“光”一般,犹如神助,或许现在用“枪王”二字来评价都不足够了,颇有“枪神”风范。
再说林雨辰吧,虽然这一下午已
经给了众人太多的震撼,但是此刻却依旧是再次成功地刷新了所有人的认知,一是对于板凳的,二来嘛,是对于兵器和武功的。虽然人群中是一片静寂,无一人多言,但是心中早已感慨良久,原来板凳还可以这般,原来武器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