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兄。”又听杨利道“这孽障我已给您捆来了,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杨某绝无怨言,只是不知雨辰贤侄他现在可已无恙?”
“这?”这是唱得哪一出,朱永真、林风默一众是越听越糊涂。
“贤弟挂怀了。”只见林承厚行礼道“犬子他基本已经痊愈。”其实林承厚现在也是一头雾水,只是看着杨利似乎没有什么恶意,也想看看这杨利到底想干什么,于是便支了这么两句。
“本来是两个孩子争风吃醋,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杨利继续说道“哪知道这孽畜下手没个轻重,竟将贤侄绑了回去,还施了重邢。”说着又看向了杨浩“诶,妄你虚长了这几岁,怎么没一点儿作兄长的样子,啊?”杨利说着一脚踹在了杨浩肩头,踢了杨浩一个人仰马翻,还不解气,冲上去又踩了两脚。
“诶诶诶。”林承厚见状连忙拦住了杨利“都是年轻人,杨公何必动怒呢,况且雨辰他也有错。”
“哎!”杨利又是一声叹息“这次剑门折了不少弟子,而杨家呢,也被付之一炬,可谓是两败俱伤,所幸两位堂主,念及昔日恩情,饶了犬子一命,今日杨某在此
谢过二位了。”杨利说着看了看朱永真,又看了看林风默。
林风默一听杨利这话,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哼”了一声,便气冲冲地将头偏向了一边,连杨利理都没理。
“诶。”朱永真却连忙走上前去,握住了杨利的手,看着杨浩笑道“我们怎么说也是长辈,怎么能和他一般计较,正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浪子回头金不换嘛。”
“啊?哦。”杨利看着朱永真也哈哈一笑,紧紧握住朱永真的手,说道“不知道将军的伤?”
“承蒙杨公关怀,已无大碍。”
“那就好,那就好。”杨利似笑非笑地说道,随即转身看着杨浩数落道“哪知道这小子他还死不悔改,为了报二位纵火焚我杨家之仇,竟然去报了官,你说可憎不可憎。”
“诶。”朱永真连忙说道“这也是我们的不对,我们当时也是一时情急,至于火烧杨府嘛,那可是杨公子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了,可与我们无关啊,杨公,您可是错怪我等了啊。”
“你?将军当真身体无恙?”杨利盯着朱永真,似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么几个字。
“好的很。”
“
当真?”
“这还有假。”朱永真浅笑道“那日在贵府上遇到了一位大师,法名金刚衍,武功极高,可惜朱某当时身体报恙,未能与其一较高下,甚是遗憾,不知今日那位大师可曾驾临啊,朱某正想与其讨教一二。”
“阿弥陀佛!”金刚劫行礼道“我师兄哪有这个福气。”
“哦,大师不愿赐教吗?”
“朱堂主何必明知故问呢?”
“明知故问?”朱永真笑道“这从何说起啊。”
“阿弥陀佛。”金刚劫再次行礼道“虽说成王败寇,兵不厌诈,可是林公子用那种卑劣手段,传出去怕是会让天下人不齿,朱堂主又何必以此讥讽呢?不过若是您真要动手,老衲倒是可以与您过上两招。”金刚劫说着,眼中已慢慢露出凶光。
“好说,好说。”朱永真依旧是一脸浅笑,可是掌中却也已运足了真气。
“诶,慢着。”朱永真和金刚衍本要动手,却被杨利生生挡了下来,转而又见杨利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剑门武功高绝,朱堂主武功盖世,我们杨家英雄汇的一众兄弟早就技痒已久,终有一日,我杨家定会登门拜访,与剑门一较高下,可是却
不是今天,而今天也不是动手的时候。还望朱将军掂量清楚!莫要一时强出头,害了剑门满门性命!”
朱永真一愣。
而杨利说罢,便就随即转身,对着冯驯和一众官兵,道“犬子不肖,惹得冯大人和诸位官差大人白跑了一趟,杨某在这儿和诸位陪个不是了,还望诸位不要怪罪。”
“啊?”冯驯连忙迎上前来,说道“姐夫……哦,不不不,杨公,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冯大人百忙之中,能为犬子和杨家之事专门赶来,杨某实在感激不尽,如今误会已除,恩怨已了,皆大欢喜,只是冯大人公务繁忙,杨某实在不敢再作叨扰,来日一定登门拜谢。”
“啊?”冯驯更是一脸茫然“那,那姓林那小子是抓还是不抓啊?”
“诶?冯大人这话说的。”杨利笑道“抓与不抓,应由大人做主,怎么问起在下了。”
“哦。那,那……”冯驯支支吾吾地说道“那就抓?抓?”
“哎!”杨利不禁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冯大人要抓林公子,不是为了吾儿,为了杨家,为了那场大火吗?”
“这?当然是,但也不全是,那日姓林,不,林公子和
剑门一众在南门劫走了囚犯……”
“诶!朝廷钦犯被劫事关重大,大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