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阳郡,距离陵阳城十里外的官道上,丐帮十大张老,以及三十多位舵主一起被锐金旗四千弟子团团围住,整条官道因此被彻底截断,虽然不少武者对此满心的不爽,可是看着锐金旗四千大军的凛凛军威,大家还是只能乖乖的绕路离开了!
一夜无话,第二日的朝阳照常升起,锐金旗弟子以百人为一队,轮换用餐,而丐帮众高手可从来没有想过会半路被人截住,所以身上并无干粮,就连随身的酒水经过一夜的消耗也是所剩无几了!
可是,作为堂堂丐帮长老,舵主,尤其是被人强硬拦下之后,他们又岂能再拉下脸去跟明教的人要饭吃!如此岂不是赤落落的示弱,变相的向明教低头了吗?
众高手坐在地上,闭目调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样,以真气镇压肚中饥饿,努力的维持着自身丐帮高手的形象!
然而如此这般,时光流逝,朝阳从东到西,眼看着日暮西垂,又是一天就要过去了,锐金旗的弟子又要开始吃晚饭了,已经饿了一天一夜的丐帮众高手,越发的心情烦躁,尤其是整个一天,明教没有任何说法,不仅那位小姐依旧言无音讯,就是那位坐在凉亭
里的明教堂主也是毫无过来解释一二,或者给他们安排一下的意思,似乎就一直要将他们这样围下去,也不管他们在此风餐露宿,是不是会被活活饿死,渴死,他们毫不在乎一样!
本就肚中饥饿使得众人心烦意乱,再想想明教对他们如此轻视的态度,已经渐渐习惯了天下第一大帮做派的众位丐帮长老心中的火气那是成倍涌起,然后终于脾气最傲的陈孤雁陈长老怒而起身,冲着远处凉亭里的锐金旗堂主夏雪宜怒喝道:“姓夏的,你们到底什么意思?我们已经在此等了一天一夜了,难不成你们那位小姐若是不来,还要我们一直等下去吗?”
凉亭里,夏雪宜将杯中美酒一口饮尽,然后轻笑一声,对着身边的属下道:“让人给丐帮的高手们送些酒肉,然后告诉他们,耐心等着就是,饿不着他们的!”
属下应了一声,立即转身离开,没一会便有一对锐金旗弟子抬着二十坛美酒,几十个食盒送到了丐帮众人面前!
陈孤雁看看送来的酒肉,又看看那边依旧坐在凉亭里自斟自饮,一副好似完全没听到自己说什么,毫无答话意思的夏雪宜,一股被人羞辱轻视的愤怒陡然爆发,
他一把拉住领头的锐金旗弟子怒喝道:“这是什么意思?姓夏的耳朵聋了吗?为什么不答老子的话?”
被揪住衣领的乃是锐金旗中一个小香主,他并无任何慌张,看着大怒的陈孤雁不慌不忙的道:“我们堂主说了,请各位耐心等待,酒肉管够,稍安勿躁!”
虽然小香主已经将他们堂主的话用更委婉的意思转述了出来,可是陈孤雁看着对方一脸镇定,好似吃定了自己不敢真的动手似的,说话中莫名的带着一股俯视,命令般的感觉,让本就感觉被明教羞辱蔑视的陈长老顿时勃然大怒:“一个小小先天,也敢蔑视老子?”
说花间,便是一掌拍出,直接将锐金旗这位小香主打的倒飞出去,跌出三丈远,砰的一声落地,吐出一口血水,然后脑袋一歪,直接昏了过去!
刹那间,原本还算温和的气氛陡然一变,森冷彻骨,四面锐金旗队列里的各位坛主同时怒喝一声:“列阵迎敌!”
而包围圈里刚刚打开酒坛,食盒准备用饭的丐帮众人也是急忙翻身而起,一边结阵防御,一边看着那边的陈孤雁怒道:“陈长老,你要干什么?”
陈孤雁一人站在最前头,双臂噼里啪啦作响
,一副随时开战的模样,头也不回的大喝道:“丐帮九袋长老陈孤雁在此,不想死的就给老子滚开!老子现在就要离开,我看谁敢拦我!”
身后丐帮众人见此,那是又惊又喜,惊的是陈孤雁胆大妄为,竟然真敢与明教硬顶,喜的是,身为丐帮之人,谁又愿意被人压在这里,丢尽了天下第一大帮的脸面,谁又不想像陈孤雁一样,怒喝一声,无视明教大军,带着丐帮高手的荣誉与尊严骄傲的离开呢?
而陈孤雁若是可以做到,那他们自然也可以做到的!
此刻的陈孤雁就像是带着丐帮众高手期望的头狼一般,豪气冲天,一往无前!
以往这种事情都是有乔峰来做,无往不利,带着他们战无不胜!而现在,乔峰成了敌人,另一位副帮主洪七又在东莱,但是陈孤雁作为帮中最久的元老之一,他站了出来,一向心高气高的陈长老在这一刻宛如大难之中的脱颖而出的英雄,他一脸无惧,气势如虹,大步迈开就往前边的锐金旗阵型撞去,他就不信,区区一个锐金旗也敢与他们天下第一大帮的丐帮开战!
嗖!
一道破空声猛然从远处袭来,陈孤雁神情不变,一声爆喝右臂筋肉鼓
起,青筋毕露,就像是猛然大了一圈似的,直接一拳打向飞速袭来的金光!
当!
一声宛如金属碰撞的脆响后,金光一弹,向后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