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寒这话一出,顿时让大家找到了一条新的思路,于是立即在场众人纷纷开始说起了自己昨晚的安排!
“我昨晚跟王兄一场大醉,最后都睡在了船舱里,王兄的弟子可以作证!”
“不错,我与张兄宿醉一直到今早,才被弟子推门叫醒的!”
“我昨晚一直在房里练功,我的侍女可以作证!”
“你练功侍女还一直陪着吗?”
“老夫练得是以前合欢宗一派的功法,练功如何能没有人陪呢?”
“哈哈哈————好吧,老子昨晚花了大价钱从明教运粮船上买了一只羊,亲自烧烤,大快朵颐,一直吃到深夜,同席的周娘子可以作证!”
“没错,韩大哥的烧烤手艺确实一绝,尤其是在这大海上吃着烤羊,那感觉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呢!”
“———————”
一阵轮流叙述后,便将大约十个人单独隔离了出来,他们都是独自一人,没有人可以证明昨晚在哪里,包括边不负自然也在其中,不过他一点不着急,与其胡编乱造让人识破,不如半真半假,反正还有九个人跟自己一样,谁又能说自己就是那个易容成莫声谷的该死混账呢!
大家将这十人团团围住,一时间又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再分辨
了,而十人中有的淡定自若比如边不负,有的着急不已,不断怒吼着不是自己,比如黑道高手任少明,还有的则是皱眉愤怒,苦恼着该如何让洗清自己的嫌疑!
这时厉若海道:“厉某刚刚从明教范右使那里得知,那人今日下午晚饭的时候,曾经易容冒充明教少主帝无法,妄想蒙混通过明教护卫,那么,你们十位中,今日下午晚饭时间又在哪里?做什么?”
“我今日下午晚饭时间就在船边钓鱼,各位想必应该有人看到了吧?”
“没错,我是看到了!”
“是的,我也看到了!”
“今日晚饭时间,我正在与刘兄下棋,刘兄可以证明!”
“没错,刘某可以证明!”
“———————————”
一会的功夫,十个人便只剩下三人了,他们分别是阴葵派的边不负,黑道独行高手范良极,以及太行山黑云寨的寨主张振北!
如果说十个人的时候还不好分辨,但是只剩下三个怀疑对象的时候,分辨起来就比较容易了!
婠婠清脆的声音说道:“范良极乃是独行大盗,找不到人作证很好理解,而且他苦练白道代发修行的女弟子云清一事也是名动江湖,而且以他的地位,那灵药情丝缠的分配
轮不到他说话,也落不到他手里,更何况,以他的本事和为人,要着情丝缠也是毫无用处啊!所以,我觉得,范良极应该不是那位卑鄙的下药之人!”
“婠婠姑娘此话不错,老夫觉得有理!”一位黑道高手点头道!
“没错,范良极虽然是大盗,可也一向洁身自好,是盗亦有道的侠盗,此事应该不是他!”
“那除了范良极,可就只剩下边不负和张振北了,这俩人谁才是那个帝凌天要找的人呢?”
婠婠轻轻一笑道:“各位莫非忘了吗?张振北张寨主可是一向在太行山做生意的,这武夷山和太行山相隔千里,这情丝缠从来都没有张寨主什么事情啊!”
张振北立即连连点头道:“婠婠姑娘说的不错,老夫带着孩儿们只在太行山活动,平日里几乎不出太行山三百里范围,那武夷山可是一次都没去过,那情丝缠也是一次都没见过的!”
顿时,众人的目光都落向了最后的边不负身上!
边不负脸上依旧笑容不减,只是双眸看向婠婠,带着几分寒意道:“你可真是我阴葵派的好弟子啊,你这是一句句的非要将我这个师叔送出去找死啊!”
婠婠一脸无辜,大眼睛眨眨,楚楚可怜道:“边师叔
,人家只是就事论事,实话实说而已,江湖上谁不知道边师叔风度翩翩,迷倒万千少女,怎么会做出下药这种事情呢,反正婠婠是绝对不信的!”
“呵呵!风度翩翩?我看是卑鄙无耻才对吧!”一位黑道霸主冷冷道:“阴葵派魔隐边不负好色的大名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以我看,这下药之人,必是你边不负无疑!”
“不错,你阴葵派做为魔门大宗,那情丝缠每年总是少不了你们的份额,边不负作为阴葵派的长老更是可以轻易获得此药,再加上你好色如命,卑鄙无耻的作风,这下药之人简直就是非你莫属啊!”
“没错,没错,就是边不负!”
“他魔门一向便是擅长阴谋诡计,这次嫁祸我封寒定是他边不负早就做好得的退路!可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明教的帝教主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便是他边不负了!定是他无疑!”
眼看着众人纷纷认定边不负便是那下药之人,阴葵派的祝玉妍等人神色复杂,却也没有出言反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