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无法与黄蓉刚回到船上,换了衣服便匆匆赶来花无缺的房间,然而俩人刚到门口,正好遇到推门而出的帝凌天!
而帝无法一见帝凌天沉着脸的样子,心里一着急,直接脱口而出道:“我们没出去玩!”
旁边黄蓉一脸无语,用手捂着额头,都忘了行李了!
帝凌天皱眉看了一眼帝无法,道:“今天的功课都做完了?修为进步了多少?帝临拳能发挥出几分实力了?”
“我———”帝无法就像普通的小孩一样,下意识的有些害怕严肃的父亲。然而他不是普通小孩,帝凌天对他这样的反应更是很不喜欢!
于是他冷漠的目光看向旁边的黄蓉,刚要开口,帝无法就像是被人猜到了痛脚似的,一步挡在黄蓉身前,涨红着脸,着急忙慌的解释道:“这跟蓉儿无关,都是我自己嫌船上待着闷,所以才出去玩了一会的。父亲要罚就罚我吧,跟容儿无关!”
黄蓉这会的心情真是水火相济,冰火俩重天啊,一边是感动帝无法此时明明很害怕,却还是站出来维护自己,一边却又是对自家无法哥哥这不打自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派,实在无语啊!
她这会真的是恨不得拉着帝无法领口告诉他:“你不会说就别说,让我来说啊!”
然而此时在帝凌天目光下,黄蓉却是一副乖巧模样,
低眉顺眼的,规矩的很呢!
帝凌天看了看黄蓉,又看看站在黄蓉身前的帝无法,然后转身离开,只留一句话在帝无法耳边响起:“既然你担下了所有罪责,那就把帝临拳第二层先天境界的功法再练十遍吧!”
“是!孩儿遵命!”帝无法面上认真的领命,心中却是哀叹,今晚上是别想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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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甲板上,杨逍,范瑶,还有黄药师三人把酒而坐。
“今天少主也算是错有错着,虽然此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实在有些让人无语,不过后来主动承担责任,却是在教主心里加了不少分啊。”杨逍笑着说道。
范瑶也是感叹道:“咱们这位少主的性子真的是太善,太柔,也太纯。这都像极了他的母亲,若是一个女孩子倒也罢了,可是他偏偏是个男孩子,还是我们教主唯一的继承人,别说是教主,就是我们这些做下属又何尝不是心忧不已啊!”
黄药师听了俩人的感叹,轻轻一笑道:“我倒是觉得无法公子挺不错,能在明教这样的环境里,在帝教主的身边长成这样的性格,恐怕真是天性如此。至于明教的基业,帝教主寿元还多的很,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教导,还有明教各位英才辅助,实在不必多虑!”
范瑶饮了一杯酒,笑道:“黄岛主这是岳丈
看女婿,越看越顺眼了吗?”
黄药师哼了一声道:“若不是我家蓉儿不知怎么喜欢上了那个傻小子,我可不想让她给你们帝教主做儿媳妇。再说现在说什么还早,也许过一段时间,俩人自然就淡了,那就皆大欢喜,大家都轻松点!”
杨逍摇头笑道:“我倒是觉得俩人挺合适,有继承了黄岛主才智的蓉儿姑娘在旁边相助,无法少主日后说不定会成长为一个让我们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少教主呢!”
“蓉儿的聪明才智可不是得自我,而是传自我那位夫人。”黄药师捋着胡须望着桃花岛的方向道:“只是,这帝无法的婚事没有你们教主点头,恐怕他自己做不了主吧?”
范瑶笑着道:“黄岛主刚刚盼着俩人分开,如今这就又担心起俩人的婚事了?”
杨逍也是笑道:“黄岛主,你这老父亲还没到嫁女的时候,怎么女儿刚有了情郎,你这就心思复杂,情绪多变的这么厉害啊!”
黄药师哼了一声道:“我这是担心蓉儿的情意给错了人,将来若是你们教主不点头,那———”
“黄岛主你这也想得太多了吧。”杨逍笑着摇头道:“不说从我们教主这些日子对俩人的放任,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你不会看不出来吧,再说,从今日无法少主对黄蓉的疼惜在意,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
范瑶这时却双眉一扬道:“恐怕黄岛主今日请我们兄弟喝酒,为的就是试探我们二人对你家闺女的态度吧?”
杨逍顿时也看了过去,黄药师举杯道:“果然瞒不过机敏多智的逍遥二仙,在下也是身为人父,为了女儿的未来不得不多想一些,得罪了!在下便以这杯水酒向二位赔罪了!”
杨逍,范瑶看着黄药师亮出杯底,对视一眼,然后范瑶道:“我们看黄岛主才情过人,不拘礼法,与我们是同类人,所以才心生亲近。这一次你虽情有可原,但是我们兄弟却也不是谁都可以哄骗的。下不为例!”
杨逍也点头道:“江湖上能入我兄弟之眼的人不多,实在不想好端端少了一个可以喝酒的朋友,黄岛主,朋友之间,可以不坦白,但不可有欺骗!”
黄药师再次拱手道:“在下对俩位也是视如知己一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