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的话，几乎没有任何思考的脱口而出。

说完这句话，柳依依便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却是仍旧竖起耳朵，准备听答案。

“不能。”鸿蒙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空灵。

柳依依的脸上漏出了不知道是开心还是忧愁的表情。

“信息的传播

渠道有很多，基本上所有的新媒体渠道我都能够关掉，但是有一种最基本的相传方式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口口相传嘛……”柳依依说道。

“是的，最原始的，往往是最伟大而稳定的。”鸿蒙说道：“不过也同样有些不靠谱。”

“三人成虎嘛。”柳依依点了点头道：“我想，现在林家在舆论方面的承受的压力不小吧。”

“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挽回的余地了。”鸿蒙说道：“人们对于圣贤和神灵从来都是如此的残忍。”

“他们优秀到让人们无法触碰到的时候，人们就会把他们捧上神台，不让他们身处在族群之中，以免让自己显得过于龌龊和无能。”

“而当他们犯下了一些错误的时候，人们就会将其无限的放大，将他们狠狠的拉下神坛，然后踩碎砸烂，以此来宣泄自己的无能并且彰显自己的伟大。”

“杀掉一个神，是一个想象就让人浑身颤抖的事情，即便只是在神像上吐两口唾沫，那也是一件说起来很勇敢，很叛逆的、很有面子的事情。”

鸿蒙猛地结束了陈述，以一种极为冷酷的声音下了结论道：“这次的林家，真的是举世皆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