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适合你。”
程亦安的声音很柔和,也很诚恳。
莫小松的眼睛眨了眨,他看了程亦安一眼,依旧没有反应。
刺激狠了他犯病,可不刺激他吧,又完全没有反馈。
这就像是豆腐落进灰里,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谈话完全进行不下去,莫小松几乎不再对程亦安的问话有任何反应,程亦安顾虑到他的精神状态,也不敢再刺激他,也不敢让他独自待着。
双方焦灼到了中午时分,病房外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正是莫小松的朋友钟红梦。
由于莫小松现在是涉案人员,除了必要的医护人员以外,其他人等是不能和他接触的,程亦安没有让钟红梦进病房,和她在走廊里简单解释了一下。
“我就是来看看小松恢复得怎么样了,既然不方便进去我就不进去了,这是我给小松带的面包,你看能给他吃吗?他饮食习惯上很刻板,只吃他认定的东西,别的都不碰,所以他才这么瘦。这些个面包是我以前带给他吃过的,他习惯了这些味道,吃点甜的可能情绪会好。”
钟红梦递给程亦安一袋子面包,在病房门口看了又看,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程亦安打开牛皮纸袋检查,当看到面包包装的第一眼,程亦安瞬间瞳孔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