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去吃饭了吗?怎么这么快回来了?”夫人又问。
“在外面吃喝玩乐有何好处?不如早早散了,回家同夫人一起,多快乐逍遥!”我笑了。
“你呀,就知道整天呆在家里,真宅男一个,若是别人,八十万禁军教头,早朋友满天下,朋比结党,不知道占尽世界多少
威风!”夫人娇嗔。
“呵呵,我听说,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甘如蜜。小人结党营私,为祸人间,掌柄朝庭,我才不要。不若下班回家,同夫人卿卿我我,多不快活?”我又道。
“你这个人啊!水至清而无鱼,人至真而无交。你没有结交有权有势的朋友,有道是独木难支,我跟你,虽然是八十万禁军教头作老公,却也无半点遮萌之处。”夫人又说。
“夫人,有得便有失。你愿我在外花天酒地,交些酒肉朋友,还是愿我时伴身边,清静无为?”我反问。
“我自不愿意你在外面花天酒地,交些酒肉朋友,可我也盼你,广交权贵,多旁大树,有重重华盖好遮萌。”张氏认真道。
“夫人所说甚是。不过今天便罢,今晚还是同夫人共度良宵要紧。”我笑道。
“你道好,回家尽管索要,人家也知你勇猛非常。你在外面吃饭了,我尚未用膳呢。”夫人笑了。
“哦,陈仕,速速出来,给夫人露手!”我吩咐手中陈仕道。
陈仕跳了下来:“是,爸爸!”
夫人大惊:“这厮人精,怎么叫你爸爸?”
“若是我对夫人说,此人字乃为天所写,夫人可会相信?”我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