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只收一分钱一张吧,怎么样?”钟修士道。
“这个事情,我们还没有同小心心他外公外婆及大姨丈他们商量过呢,不急不急。”妈妈说。
一听到,要同这些人商量才决定,钟修士一下子着眼了。
“择日不如撞日。事宜快不宜迟,不如现在我就回去拿空贴来给你们写好请谏怎么样?我只收一分钱一张,包人工,好么?”钟修士说。
妈妈笑:“不急不急,小心心他大姨丈就是做这行的,我们还是先问过他,这样好一些?”
“其实这价格是可以商量的……”钟修士着急着退让。
“我说老钟,咱们邻居的,说什么钱呢?说钱就伤感情了!只是这喜宴事不小,我们还是要多问问,多听听大家的意见。”爷爷开口了。
“那,那好吧。反正写请贴,请礼房先生,你们记得叫我就行了。”钟修士见势不妙,只好退步说。
“这个嘛!我们再考虑考虑,反正邻居的,请谁不是一样!你有这份心,我们也很开心。”爷爷说。
钟修士放下心来,却又觉得我爷爷话里有话,他欲言又止,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得说:“那便好,什么时候需要我帮忙,你们只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