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毯，于是抱起毛毯，说道：“出去吧。”

他走进大厅，把毛毯给了格蕾丝和赵蓉。自己和兄弟们挤在一起，靠着彼此的体温取暖。

张牧风安排了人守夜，也躺下休息，睡到半夜，做了一个噩梦，梦里的内容是这样的，他一早醒来，急匆匆地要出门上班，打湿毛巾洗脸，忽而发现毛巾上都是殷红的鲜血，大惊之下，望向镜子，却差点没有被吓死，镜子里的自己竟然变成了一只丧尸。

张牧风一惊而醒，只觉脑门凉飕飕的，一摸全是冷汗。

他吁了一口起，庆幸刚才只是做梦，翻了个身，却再也睡不着了。只听两名守夜的兄弟窃窃私语，在这死寂的夜晚，两人说话的声音，如同另一个世界飘来的。

张牧风不想打扰两人，静悄悄地走进一间办公室，站在窗户前，掏出香烟和火机，点上一根慢慢抽着，只见窗外树影婆娑，月光如水，夜风习习，树叶发出沙沙沙的声音。

他轻轻叹口气，想起李涛说的话，心想：“要真是做梦就好了，可惜不是。”便在此时，忽见树荫下似有绿光两点，再仔细看时，那两点绿光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