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垂在地板上。”

“我更加奇怪了：‘这母亲怎么睡得如此沉？’轻声问孩子，‘宝贝，还有别的人吗？你爸爸呢？’”

“孩子瞧模样只有两三岁，她歪着脑袋，一双黑漆漆的眼珠子只是望着我，天真地说：‘妈妈说了，爸爸去了天堂，爸爸在天堂保佑我。’”

“我心里沉了一下，看来只有母女相依为命，又查看了其他房间和厨房，果然再没有一个人了。”

“这时候，孩子的母亲还是那样一动不动地躺着，我终于感到不对劲了，一步步走过去，伸手在她的鼻子下一试：‘天呀，居然没有呼吸。’”

王若凡读到这里，也不自禁地感到背心发凉，弹了弹烟灰，这才继续读下去：

“我声音发抖地问孩子：‘你……你妈妈死了多久了？’孩子只有两三岁，很多话也说不清楚，她伸出一个手指头，也不知道她的意思是不是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