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道：“什么味儿？”

王若凡嗅了嗅鼻子，低声道：“有丧尸！”

这味道再熟悉不过了，就像臭鸡蛋掺杂着高温下放过四五天的肉，再放进臭水沟的味道，就像家里死了老鼠的味道，只要闻一次，终生难忘。喉咙里的胃酸不断涌上来，同时又感觉透不过气。

这味道人人都熟悉，可是这办公室布置简洁，五人对视几眼，心中都想：“丧尸藏在哪里？”跟着，目光都集中在两边的文件柜上。

王若凡抽出破拆斧，双手紧握，赵老三从左边第一个文件柜开始，慢慢拉开柜门，安若晨站在两人身后，用电筒一照，文件柜里除了一些书本，什么也没有。

赵老三一个柜子一个柜子打开，检查完左边的柜子，接着检查右边的柜子，打开第三道门的时候，一股恶臭直扑出来，柜子了塞了一团东西，蒙着厚厚的窗帘，王若凡用斧头前面的尖刺挑开窗帘，下面赫然一只丧尸。

这丧尸穿着一套黑色的正装，手脚都被绳子牢牢绑住，嘴里塞着布团，看模样，尸变已经好几年了。

王若凡用尖刺干掉丧尸，说道：“这丧尸看起来，好像就是那个晨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