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淡淡地说:‘因为我爱上了别人。’她说得那么决绝,丝毫不留余地,她倒是清清爽爽抽身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可我已经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王若凡听到这里,冷冷地道:“有什么不能自拔的?你一把年纪,日暮西山,人家可是初升的朝阳,干嘛把时间浪费在你的身上?”
劳伯大怒,一拍桌子,震得面前的杯子洒出了一片。
安若晨忙道:“劳伯,你可别生气,他不会说话。”说着,拽了拽王若凡。
劳伯缓缓坐下,长叹一声道:“他其实说得也不错。我已经泥巴埋到脖子上的人了,还在乎什么风花雪月,人家说挥剑斩情丝,可情丝如果一斩就断,也就不是情丝了。”
“我悲愤之余,心中只想,人,为什么不能永远保持青春呢?”
王若凡“嗤”一声冷笑:“如果那样,地球上的人只有出生没有死亡,那地球的景象,恐怕比空无一人的末日更加悲凉。”
劳伯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大口,黯然道:“林丹的离开,让我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不久,我向校方申请去斯坦堡大学,说是做学术交流,其实是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