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盯着他的双眼，表情逐渐变得失望，最后

再是伤心。

她看起来很伤心，却又很气愤，她愤怒地扇了一巴掌在尼克脸上。尼克的脸也随着巴掌声的响起，而偏向了一边。

他怔住了……

这很不可思议，竟然有人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而自己没有在挨打之前就杀死这人。

他低喃道：“不可思议。”，他真的感觉很不可思议，而最不可思议的是，这女人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而自己，竟然还没有杀死她的想法。

甚至，他现在主动去想杀死眼前这个女人，可他却动不了手，似乎身体不受自己主观意识的控制了。

可是感觉上，好像这女人也没有用某种手段来束缚自己啊！就算有某种手段，那也不可能束缚自己啊！

天生主神，可是只有因果律才能克制的，难道这女人是因果律？尼克摇了摇头，心中道：（不可能，因果律是不可能现身的。）

可是如果排除因果律的可能性，那么这个女人是谁？

自己又为什么被她扇了一巴掌后，而没有杀死她的想法和行动呢？

尼克笑了笑，再问道：“你……究竟是谁啊？”

女人终于忍不住了，她眼中涌动的泪水流出，顺着面庞滑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