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普通人所不知的见识,若是要说糊涂,倒是我,糊涂得很。”
郑乾怔了怔,随即咳嗽一声,点了点头,“那倒也是,老六以后可别再往妓院里跑了,窑子里的姑娘,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朱桢脸色涨得通红,说什么祸事,关我什么事。
“那么,父亲准备怎么处理郭恒?”朱桢转移了话题,开口询问。
“郭恒是怎么死的,难道你还不清楚?”郑乾冷冷地说道。
朱桢打了个寒颤。
这熟悉的口气,这眼神,老朱这是要再来一次大开杀戒了!
朱桢看着老朱那熟稔的口吻与眼神,眼中尽是狡诈之色。
以老朱的脾性,肯定是要让锦衣卫好好查一查,到时候,内库里,怕是要多出一大批银子来。
一念至此,三人对视一眼,纷纷对段凌天拱了拱手,然后纷纷离去。
随着“田产”与“合约制”的出现,朝中官员纷纷向郑乾提出抗议。
这个时候。
韩国侯府,秦夜的房间内。
李善长下了早朝,又是匆匆召见了淮西的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
之前在那场瘟疫中,他与谢茹、李长夙还有胡惟庸一起上书皇上,现在皇上对他宠爱有加,所以他在朝中的地位也是极高的,就算是他经常旷课,老朱也不会在意。
李善长现在在朝中的处境十分尴尬,一面是丞相胡惟庸,一面是当今王奔,无论哪一方都没有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