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草草,哪里懂些酿造之事,不像玉瑶姑娘,相公可是终日与她如胶似漆,想来
也是懂得要比我多得多。”
正准备改好被子睡觉的荆元明听着白淑云的话,瞬间感觉到了背后投来的寒冷的目光。
这些日子白淑云着实感受到了些许的危机感,敌意油然而生。
“夫人这是什么话,玉瑶哪里能和夫人相比,我哪里舍得让夫人去干那些累活啊。”
荆元明赶忙从床上爬起来,从后面抱住了白淑云。
“夫人提醒的是,我的错,这段时间忙着酒坊的事疏忽了夫人,是我考虑不周了。”
“你这是嫌弃我耽误了事?相公若是这般态度,倒不如不理我的罢,哼。”
这句话白淑云说的及其暧昧,加之本就是身穿薄纱睡裙,撩的荆元明立刻心里热辣辣的,仿佛要欲火焚身一般。
五体投席,腹背相附。
此中酣识,彼亦快活。
二人欢喜,作礼而退。
相与枕席乎塌中,俄而曦轮之已。
白淑云的身体颤抖着,双手不自觉地攀附上荆元明的脖颈,今夜宅中近处的杂役无一没听到这屋内的动静。
然而他们似乎都达成了默契,没有去打扰二人。
吹灭油灯,翻云覆雨,尽享欢愉。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隐隐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