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来的。”
“三房之所以会出现月钱上的透支,也全都和我有关,和我爹并无半点关系!”
眼见着自己即将被逐出家门,陈羽白索性将所有的责任全都揽到
了自己的身上。
陈景山虽然面露难色,但却并未为自己的儿子申辩。
陈景山虽然一向以陈远桥马首是瞻,可是到了这大是大非的时候,他却坚持拥护家规。
眼见着陈远桥,陈景山无话可说。
李秋远再度拿起桌上的印玺:“既然事实确凿,陈羽白也无话可说,那我就代行家主权利,要求管家将陈羽白逐出陈家。”
“陈羽白,从今以后,你不得再踏入我陈家半步,年节不需你来祠堂上香,生卒不需你来陈家庆贺。”
“自今日起,陈家与你彻底划清界限,你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嗯,既然明白了,那就请刘管家带他出去吧!”
刘浩民闻言不敢怠慢,立刻命令手下家丁将陈羽白带出了祠堂。
而在陈羽白被带走之后,李秋远又将矛头对准了陈景山。
“三叔,你虽然是我的长辈,但是我还是要对你做出惩罚。”
“陈羽白借助你的名义从柜上透支银两,而且还在外面私设宝坊,借此牟利。”
“我不知道这件事情和你是否有关联,但是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
“柜上所有由三房造成的亏空,都要由你亲自负责,三叔你应该没意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