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抬起头,凝视了一会儿茅杉的眼睛,问道。
“这样,是怎样?”茅杉面上一本正经,语气却略显轻佻,她知道长鱼的意思,但看着此时的长鱼,忍不住就想逗她一逗,这样的长鱼,平时可不常见啊。
“就是刚才那样”长鱼窘迫起来,幽怨地横了茅杉一眼。
茅杉深情地望着怀中的人,“没有。”她收起轻佻的语气,郑重地回答。
“我不信。”长鱼喃喃道,“那你怎么会的”
她想起了学生时代的茅杉,想起了那个在公安局门口与茅杉举止亲密的漂亮女人,心中顿时生出一股闷气。长鱼是第一次,她并不能感觉到茅杉手法的笨拙,她只知道,茅杉是会的。
“我”茅杉顿时语塞,她总不能告诉长鱼自己是看小说看会的吧,这也太傻了
见茅杉解释不出来,长鱼撤回搭在茅杉背上的手,闷闷地扭过头去,用后脑勺对着她。
茅杉无可奈何地笑了笑,长鱼真可爱。
她伸手把长鱼因为置气而扭到一边的头转过来,按进自己的怀里。
“相信我,我只有你一个。”
“那不管你以前有没有,反正,以后不能有。”长鱼头埋在茅杉的胸前,轻轻地说道,警告般的语气似在宣示主权。
“恩,有你就够了。”茅杉抚着长鱼的头,拉过被子为她盖好。她揉着长鱼的头发,丝丝黑发如它们的主人般乖巧的任由这个人揉弄。
躺了一会儿,长鱼从被子里起身,下了床。
“不休息下吗?”茅杉抬起眼皮看了看床下□□着身体背对着自己的人。
“你不是饿了吗?”长鱼一边说一边掳了掳头发。
茅杉这才想起刚才因为自己的情不自禁,让长鱼晚饭做了一半就被迫中止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恩”
“我先洗个澡再做饭,你忍一忍。”长鱼把床角的睡衣拿起来,没有穿上,而是直接拿着去了浴室。
“恩,”茅杉答着,望着那修长光洁的背影又出了神。随即从床上坐了起来,追着长鱼进了浴室,“一起洗。”
第二天,茅杉照旧送长鱼去上班,晚上又去诊室门口等着她下班。
两个人吃了饭去看了场电影,长鱼挽着茅杉的胳膊,两个人一路有说有笑地从电影院出来。
“长鱼饿了吗?”茅杉看着前方的甜品店问道。
“没有,”长鱼答着,觉察到了茅杉的视线,轻笑一声,“我陪你去吃。”
“好。”茅杉浅笑着,快速在长鱼脸上啄了一口。
“茅杉!”
茅杉的嘴唇刚离开长鱼的脸,头还没抬起来,便听见旁边有人在叫她。扭头,一个丰满却稍显稚气的女人站在旁边,定定地把她望着。
棒球服,牛仔裤,帆布鞋,酒红色的头发扎成辫子从棒球帽下面漏出一个尾巴,看这装扮估计也就十八九岁二十刚出头还没毕业的学生。棒球服里的t恤下,那一对胸器格外引人注目。
“她是谁?!”女人指着长鱼,瞪着茅杉质问道,目光挑衅地打量了长鱼一番。
“我女朋友。”茅杉把手搂在长鱼的腰上,心里纳闷着,这该不会又是以前那茅杉的情人吧,看样子这么小。
“你女朋友?”女人不可置信的目光在面前两个人的脸上来回扫动,“那我呢?”
“你”茅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样的情况。
“难怪这两个月你电话一直打不通,人也找不到,原来是背着我跟别人好上了!”女人说着上前了一步,斜挑着眼又看了一眼长鱼,抵在茅杉身前说道,“你不是说你喜欢比你小的吗?怎么现在找了这么个老女人?”
“请你说话放尊重些。”茅杉的神色顿时冷了下来,“我喜欢她,与”
“啪!”火辣辣的五根指印甩在了茅杉的脸上,生生把她还没有说完的话打了回去,女人再次瞪了一眼茅杉,轻蔑地瞥了一眼长鱼,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