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的!”
刚刚他心中不安,却也没想到短短时间前沿阵地会彻底落在奉军手中。并非他自信,而是大量重机枪构成的火力网,绝对没有人能够横穿。
奉军步炮协同再厉害,也不可能把炮弹精准在百米之内啊!
他想不通,只是问:“周朝先的兵,都是用
子弹喂出来的,你们的机枪手死了,副射手顶上。副射手死了,你们军官就不能顶上去?”
参谋哭丧着一张脸,军装上一股硝烟味。他沮丧,面对斥责,师长逃出来的手枪,他叫道:“师长,不是卑职不敢打,而是奉军没怎么打咱们的机枪手,倒是军官,一营的连排军官,死在炮击的只有一个,死在冷枪下,有一半!”
“至于重机枪,真不是卑职不愿意当射手,而是奉军一炮接着一炮,把咱们的机枪壕都给掀了。重机枪被炸得七零八落,零件碎了一地。”
“弟兄们没了马克沁压制,根本不是奉军的对手。一营560人,自营长以降到卑职离开前沿阵地的时候,投降的也就是七八十个,剩下的都没了。”
“师长,炮火支援呢?”
沉默,长久的沉默。即便是最嚣张的直军军官面对参谋带回来的讯息,都需要时间消化。
他们实在不明白奉军的炮是怎么打得这么准,这么快的。
参谋的提问更让王汝勤难受,他答应的炮击全都落在前线阵地外面,杀伤多少奉军,只有天知道。
开阔的战场上硝烟弥漫,五百米之外的能见度都低的吓人,更别说五公里之外旷野。